?厨房,上面则是卧室,里面布置得相当温馨,暖炉一点,房子里很快热起来?。
两人在房间?脱下从列车中间?站点买的毛帽子和?厚围巾,抱着彼此,像两只小?企鹅一样晃动。
炉子里,柴火燃烧,时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窗外起了风,卷着雪呼呼吹过?,冰冻的湖面闪烁银亮的光,远处的泰加林变得模糊不清,天幕也渐渐地变深,一点点染上灰暗的蓝调。
秦一隅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是刚刚伊万的女友分给?他们的。
他拆开塞进嘴里。
“什么味道的?”南乙问。
“你猜。
”秦一隅含混说。
南乙懒得猜,伸手去?抢他手里的包装纸,可没?抢到,这下他干脆直接凑上去?吻秦一隅,试图用更直接的方式去?获取答案。
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被暗算了。
“唔!”
这糖简直是他这辈子吃过?最酸的东西!
俄罗斯人甜点里的糖不都是致死量吗?
秦一隅是怎么面无?表情含在嘴里的?
他被酸得打了个激灵,想直接推开秦一隅,却反被他摁在墙壁上,被他采用最强势的方式继续了这个吻。
秦一隅控着他的后脑,像是企图连同?这颗糖一起把他吃进去?似的,尖锐的酸味刺激着味蕾,唾液克制不住地外溢,好几次差点呛到。
这是他们接过?最粗暴、最湿润的吻。
那颗硬糖在柔软的舌尖被推来?挡去?,渐渐融化,湿哒哒的水声弥漫开青苹果的香气。
南乙受不了这酸味,眯着眼再?一次用舌尖将糖球推进秦一隅的口腔,很快他听?见碎裂声秦一隅咬碎了那颗糖。
紧接着,更加浓郁的苹果味淌进来?。
这糖竟然还有夹心。
南乙感觉自己浑身都酸得没?力气了,一阵阵酸麻从牙尖传到手指。
他咽不下也吐不出,被刺激得头一次克制不住轻哼,在秦一隅的舔.弄下,和?这颗糖一起融化。
这个吻结束于糖果消融的时候。
秦一隅抱住南乙,大猫似的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