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接着!”
白宁扔过去一个方形沙包,黑色的大狗后腿猛然发力,随着脚下积雪飞溅腾空跃起,牙齿精准衔住沙包,尾巴还炫技般地在空中甩出个旋儿。
“这才有点天界灵犬的意思嘛!”
白宁拍了拍手,轻轻一笑,忽然发觉鼻尖一凉,原来是屋檐的积雪被风拂落,正巧落在她的脸上。
她抖了抖脑袋,又随手用衣袖抹去额间细汗。
与屋外的寒冬不同的是,屋内的炉火极旺。
白宁突然想起她灶上还温着酒。
她连忙转身回屋,那裙摆扫过台阶时,带起了零星的雪沫。
浓汤翻滚,肉香混着香料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灶台旁的酒瓮正冒着泡,酒已温到恰到好处,整个屋子都被那酒气熏得散着暖桂花香。
厉怀渊刚伸手去接白宁递来的酒壶,忽觉面颊一痛,她的手指正不客气地掐住他腮边软肉。
“阿宁?”
他正茫然地抬头望去,只见白宁眼眸微瞪,带着几分警告的气势。
“不许偷喝。
”
厉怀渊撇了撇嘴,那热酒溢出的酒气扑到他的脸上,突然想到了之前到几次难堪。
还未饮的脸色就已经上了一层绯色,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喝醉的感觉。
“明玉姐姐!”
厉庶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庭院,发梢未化的雪粒重新凝结成冰霜,他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攥住了明玉地衣角,随后觉得有些不妥,又默默松开。
可眼中的兴奋不减,看向她道:“明玉姐姐,你什么时候跟我们回天界啊?”
明玉远远地就看见了帝君和君后,君后走在前面,帝君跟在她身后,抬手轻轻拂去她披风上的雪。
她看着他们一路走来诸多不易,如今终于算是苦尽甘来了。
她心中突然有些波动,就连眼睛都变得酸涩。
她毕竟在玄夜峰生活了几百年,有太多的不舍,最后收拾打理起来,也耗费了很多心神。
“等我处理完玄夜峰中的事务,就去陪你们。
”
那些杂物上都有帝君和君后生活过的痕迹,她一样都舍不得丢弃,就差把整个玄夜峰搬到天界去了。
“太好了!”厉庶兴奋道,看了看明玉的身后,有些疑惑道:“花花哥哥呢,他怎么没来?”
“庶儿。
”白宁打断了他,摸着他的头解释道:“花花哥哥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怎么可能一直围着我们转。
”
当初他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