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应该是她,而是里面的两个杂碎。
程越作为一个跆拳道黑带选手,外加练习柔术五年,在黄毛拉着她不让走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打断对方哪只胳膊了。
没听到那俩杂碎痛苦的尖叫声,还真有点可惜。
不过,这位雷锋小同志她看着还挺顺眼的,下次再见的话高低留个联系方式。
因为提前溜走,谢岁杳回到家的时候还不到十一点,开门看到客厅里的一对小情侣时还差点没反应过来。
“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坐在沙发上正在给打游戏的男朋友喂橘子的女生,看到谢岁杳进来的时候,脸上多了几分警惕,身体也跟着坐直了几分。
“下班早。
”
谢岁杳一眼就看穿了女生的小心思,嘴角抽了抽,冷淡回应道。
她那男朋友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还不知道吗。
不刷牙不洗澡,有脚气还爱抠脚,就算真爱可以让人容忍他的邋遢,但一米六五的霍比特长相,谢岁杳个颜狗表示自己容忍不了一点,多看一眼都是对她眼睛的侮辱。
“这么早下班?是不是没大哥找你喝酒了?需不需要我叫几个哥们帮你撑撑场子啊?”
输了一局游戏的男人对着手机啐骂的一声,而后扭头看向在门口换鞋的谢岁杳,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尤其是胸前丰盈的地方。
闻言,谢岁杳眼皮都懒得抬。
自己兜里有多少三瓜俩枣自己不知道吗?
“行啊,开台最低十万。
”
“卧槽!你们抢钱啊!”
男人一听这个数字,垂死病中惊坐起,一双甲亢眼睛睁的老大。
你瞧,真叫你开你又不乐意。
“实在想喝就自己在家喝点吧。
”
谢岁杳一身酒味,衣服黏在身上湿哒哒的难受的很,没那么多闲工夫跟对方在这胡扯,扔下一句话后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回房间拿了件干净睡衣就进了浴室。
然而没一会儿她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