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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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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那夜在程然身上揉搓出的各种痕迹直到学院的毕业典礼都没消退干净,各种吻痕淤青掐痕因为到了愈合后期而变了颜色,看起来分外凄惨。

    不过好在毕业典礼套了衬衫正装,外面再裹上一件宽大的学士服,将该遮不该遮的地方全都遮得严严实实,从外面瞧也就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学院毕业典礼的那天猫哥也去了,原本他只是想在一边看看程然,后来知道了他家人来不及赶过来、只能参加全校的毕业典礼无法出席学院的典礼,便不再装模作样保持距离,一整天都捧着那个他用程然快报废的学生卡向学校租借来的相机跟在程然身后,噼里啪啦地只冲着一个人狂拍,那架势弄得其他学生都误以为他是学院请的摄影师之一,喜滋滋地凑到镜头前打招呼。

    程然被他这种每时每刻都忍不住冲着他咔嚓的架势折腾得哭笑不得,但又没法,最后只能默默期望储存卡赶紧的快拍满吧电池快点的没电吧。

     到最后终于有朋友注意到这个只追着程然咔嚓的摄影师,招呼着讨过相机说给他俩拍一张。

    原本已经快笑到脸抽筋的程然忽然就不抽筋了,肩膀靠着猫哥肩膀,扬着下巴冲镜头笑得那叫一个张狂。

    猫哥侧头望着身边笑到五官乱飞的小孩儿,望着望着,在摄影师喊到“一”的时候突然抬起原本搂着程然肩膀的手,兜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这儿一压,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很响亮地亲了一口。

     摄影师手一抖,咔嚓一下,最后拍下的瞬间模糊而又热烈。

     “明天我爸妈还有奶奶都来。

    ”程然捧着电脑一张一张看着猫哥刚从相机里导出的热乎照片,觉得猫哥还挺会拍,那天下午那么大的阳光下他都能把光线拍得跟有打光板似的,很牛逼,“你别再跟那天一样追着我狂拍了,不太好。

    ” 猫哥在一边倒腾着那只被他过分使用的相机,闻言抬了抬眼,应了一声,语义不明。

     程然看了他一眼,咂摸出猫哥话音里藏得很深的一抹低落,把笔记本往边上一放,笑眯眯地凑过去搂过猫哥的肩,说:“你也给他们拍两张呗,我跟他们说了穿好看点,要是只见你追着我拍他们可是会吃醋的。

    ” 猫哥侧头看着他,有些惊奇地笑了一声,说,好。

     程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腻在猫哥身上不撒手,搂着他晃来晃去,手不安分地摸着猫哥光滑的颊侧,觉得还是没了胡子好。

     去毕业典礼之前程然抓着猫哥念叨了半天要他把胡子刮了,猫哥一开始还不同意,说这样多好,沧桑。

    程然翻了个白眼说多显老,说他不喜欢,快刮了。

    猫哥被他缠得没法,因为他这句“不喜欢”,终于对蓄了蛮久的胡子下了手。

     刮干净之后,视觉上确实一下子嫩了不少。

    猫哥伸手摸着自己久违的光滑脸颊,听见程然带着笑意说,这样好,这样帅。

     那就这样吧。

     程然搂着猫哥晃了一会儿,说:“明天学校毕业典礼,你说不定也能碰到不少熟人呢。

    ” 猫哥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很淡地一笑,“嗯”了一声。

     程然又搂着他晃了一会儿,忽然很小声地问:“你那位导师姓什么呀?明天应该也会上台。

    ” 猫哥又一顿,慢慢将清扫干净的镜头合上盖子:“姓孙。

    三年前去世了。

    ” 程然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大一的时候好像确实有印象当时的商学院院长意外离世,校长办公室还有自己学院的院长都通过邮件对全体师生就这件事表达了哀思。

    只不过当时他还在分校区,只在主校区的商学院或许为此还举办了什么追思活动,他都并不了解。

    他只记得那位孙院长离世得太突然,车祸,当场去世,同他太太一起撒手人寰。

    没有子女的夫妻最后似乎还是他们同样白发苍苍的兄弟姐妹来处理后事。

    因为院长在学术界影响力颇大,还上了当地新闻,乌泱泱的大片鲜花与前来追悼的身影满当当地铺满了整个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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