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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栾廷渊当即施法阻止,旋即上前将云黛护在了身后朝琉玉开口:“帝姬若要责罚,臣愿一力承担。
”
琉玉心口似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她定定看着栾廷渊许久,却是哑声道:“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
栾廷渊怔了怔,对上琉玉不知何时红了眼圈,他终究叹了口气:“帝姬金枝玉叶,本该嫁心仪之人,是臣耽误了帝姬。
”
“若非国主赐婚,臣与帝姬或许几千几万年都不可能有交集,这段婚事,确实不合适……”
他平静吐出的每个字都让琉玉的心绞痛不已。
栾廷渊,你到底是真觉得我们不合适,还是因为你心有所属……
“好了!不必再说了!”
不愿再听栾廷渊多说一个字。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离去。
夜深,栾廷渊还是回来睡了。
屋内寂静无声。
琉玉侧身,借着月光看身旁的栾廷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低哑的声音清晰在屋内响起。
“栾廷渊,我是真的想同你好好过日子,也是真的想助你重返九重天。
”
“你能不能信我一次,一次就好……”
话到最后,几乎带着哀切,然而身旁的人呼吸匀称,往常一点动静都无比警觉的栾廷渊没有任何回应。
琉玉也再说不出话,眼眶又一次红透。
之后一段时日。
栾廷渊每日早出晚归,空闲时间不是去静思崖底就是去了流光殿,没再跟琉玉有多接触。
两人的关系,兜兜转转,竟好似回到了原点。
琉玉看在眼里,苦在心里,却一时又不知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
见她这般苦闷,霜月郡主带她飞到了北竹国最高处解闷。
两人化作了原形,悠然躺在云海翻涌的悬崖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