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奔,然后一头扎进养娘怀里,委屈地喊,“养娘。
”
“哎呦,可怜我的娘子,怎么弄成这样了。
”养娘心疼的替苏细将那头散乱青丝拨开,露出一张娇怜面容。
美人仰头,氤氲水眸之中蕴着惊惧恐色,盈盈泪目,可怜至极。
“娘子没受伤吧?哎呀!这怎么居然有血!”养娘指着苏细的衣襟大惊。
苏细低头,看到自己衣襟处的血迹。
想着这应当是刚才她抱男人大腿时蹭上的。
难道那男子受伤了?又或者这也是他不甚蹭在身上的?
“娘子快跟我回去。
”养娘急切的替苏细披上外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带回厢房。
然后沐浴更衣,上下仔细检查,又询问了一翻。
苏细自然不会跟养娘说那些吓人的事,只说自己滑倒了,至于血迹,那根本不是血迹,而是山间的红色野果罢了。
养娘信了,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直嘟囔道:“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这一日,苏细窝在厢房内没出去。
她让素弯去仔细打听瞧瞧锦霞寺内是否有什么消息。
素弯虽不知苏细想要她去打听什么消息,但依旧每日严谨的去打听,不过一连两日,锦霞寺内安静如常,什么事都没发生。
除了那位顾家大郎今日晨间坐了马车,自锦霞寺内回了丞相府。
既然顾韫章走了,那苏细也没多留的意义,而她更怕那些江湖人寻不到黑衣男人与李老先生,将主意打到她头上,赶紧让养娘收拾东西回苏府。
……
早春时节,春日烂漫。
锦霞寺内有位女郎用风鸢拉情诗飞上青天的事闹得整个锦霞寺人尽皆知。
如此出格,如此胆量,在女子出门还要披戴帷帽,以免被外男冲突的风气之中,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仅一日,此举便传遍京师。
第三日,京师青天之上飞出无数风筝。
纷纷落入各自女郎,公子的院子里。
尤其以丞相府最多,顾颜卿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