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出来了?
这哪是小白兔?
这是兔崽子啊。
扔在沙发上的语文书他瞥到了,高二,差不多十六七岁的年龄。
还没成年心眼子就这么多,以后注定不凡,怎么会在资料中只出现开头就没戏分了?
沈非秩看着他低垂的眉眼,骤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看的资料中,不仅没提到少年和沈渭的电梯事件,甚至连少年的名字也没提到!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偏差?
沈非秩不喜欢事情超脱掌控的感觉。
于是抬起胳膊在少年面前晃了晃,想多套点信息:“你叫蔺洲?”
明明是很简单的问题,蔺洲却手一顿,装出来的柔弱都淡下去半分:“为什么这么问?”
沈非秩有些意外:“我呃!”
话没说完,眼睛猝然睁大。
这混球小子竟然不说一声就用注射剂扎他脖子!?
蔺洲趁他身体应激来不及反应,眼疾手快把他手脚都用束缚带绑上,犹豫几息,还把脖子处的束缚带也扣住。
沈非秩:“……呵。
”
好小子,你哥敢想不敢做的事都被你做了。
蔺洲看着他冰冷的黑瞳,甜甜笑了一声,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沈二少爷,睡吧,别担心,我操作很熟练,咱俩不会一起死的。
”
沈非秩:“……”
他不想睡。
但没办法,再强大的意志力遇上绝对的麻醉剂也没用。
眼皮阖动两下,轻轻落了下去。
失去视觉的沈非秩放缓呼吸,努力和麻醉剂的药效做斗争,试图晚会儿再晕,探探小戏精还想干什么。
结果呼吸还没彻底调整完,脖子就又是一疼。
蔺洲粗暴地拔出注射针头,声音轻柔无比:“二少身体真好,一针都扎不透的。
”
沈非秩:“……”
陷入彻底的昏迷之前,他用劲全部意志力,留下了一个慷锵有力的音节。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