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他破了身,元阳失守。
”
管卢晃了晃身子,差点一头栽倒。
“什…什么?”
隗陌以为他没有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沉稳的脸上隐隐流露出遗憾。
“意思就是,他已经失去了贞操。
”
管卢瞳孔骤然一震,脸孔赤红道:“你……你胡说!”
他自然不是震惊于他家二公子竟然失去了贞操。
他震惊的是他家二公子竟然还有贞操?
不不不,这么说也不对。
他的意思是,他家二公子没有贞操。
也、也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意思,贞操这个词怎么可以用在他家高贵的二公子身上?
总之…
管卢脚下“登登登”后退了几步,满脸地不可置信,口中嗫嚅道:“你胡说…”
隗陌同他一般痛心疾首,揉了揉眉心,“虽然不是我夺走的,但这是真的。
”
管卢的脸色再度涨红。
什么话,这都是什么话!
“隗先生,你正经一点!”
管卢怒吼。
榻上的人似乎被吵到了,纤浓的眼睫轻颤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双幽黑的深眸缓缓地朝聒噪的声源处看去。
“管卢。
”
梅襄温和的声音蓦地响起。
他的语气里不掺杂一丝的情绪,平缓的语速却有种凉丝丝的异感,“我被人夺走了贞操,让你觉得很丢人吗?”
管卢闻言,涨红的脸慢慢褪去血色,又渐渐变得苍白。
公子他……自己也承认了。
“奴才不敢。
”
他忙恭敬下跪,再不敢冲着隗陌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