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而有些恐惧于房事的我,至今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和任何一个男人恢复房事的我,毫无任何预兆的,心里准备地,被默不作声的寒烟,占有。
淡淡的秋日下,只有静静的喘息声,窗外阵阵虫鸣,称出了房内的寂静。
我如同洞房事的楚楚,完全处于离魂状态,当我回神之时,竟是已经衣衫整齐,寒烟回到座位静静刺绣。
他沉静的神态宛如方才只是我秋日下的春梦,只有他脸上尚未退去的潮红,记录了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所做的“罪行”。
“寒烟,你怎么可以!”恍然回神的我,反而脸红难言。
他抬眸只是看了我一眼,淡淡而笑: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了半天,才难为情地说出下半句,“你做什么那么心急?我们可以,可以……”我们甚至都没脱衣,互相爱抚,就这么快地结束,好似在办公室偷情一般。
一抹艳丽的红划过他的面颊,染上了他的耳根,让本快退去的潮红有再次席卷全身,他也有些尴尬地低头,举手画出他的话语:雪铭就快回来了,所以……我想快点。
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件事,可能是我忍地太久了……
抱头,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可能他原来只是想单纯地帮我吸奶,结果吸着吸着就……失控了……然后又想着是白天,雪铭又快抱着宝宝回来,于是就……
太让人难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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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雪铭和羽熙都从未在办公的时候……没想到总是含羞带怯的寒烟却……而且,这还是他的第一次……
我……是不是该补偿他些什么?
抬眸看他,他的脸还红着,似乎此刻他想起害羞了。
可是,做也做了,总不能再来一次,雪铭快回来了。
我想,这无声的下午,会成为我和他永远的记忆。
就在我和寒烟都陷入羞涩无言时,雪铭抱着宝贝回来了。
他进屋发现房间过于安静,看向我和寒烟时,寒烟立刻拿着刺绣红脸离开,我立刻埋首看公文。
直到他把孩子给我,让我喂奶。
雪铭没有追问发生了何事,但是在这天之后,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带着宝宝离开半个时辰,将这短短的半个时辰,留给了我和寒烟。
我欠寒烟一个完整的洞房,可是,他并不在意,因为从没有夫郎,与我下午共享,这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他喜欢特别,认为那是他的唯一。
就像我给宝宝做的衣服,他一人独吞了一般,其实,他很小气。
一个月后,羽熙还没回来。
寒烟给我出了个主意,就说我要准备给羽熙生孩子了。
我听了就笑。
可是,当这个消息一传给羽熙时,他就屁颠屁颠回来了。
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我和雪铭,羽熙的夜生活,慢慢回到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