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在香港,她在丽君会的慈善拍卖会上抓破了你的脸。
那时候你在想什么?”
原来那天她也在。
“没想什么。
”傅城不明白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英贤盯他两秒,兴致盎然问:“你看不起她?”
男人眉头快速蹙了一下,不承认也不否认,“这就是你的条件?回答一个问题?”
英贤没忍住笑:“傅先生,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
明明是嘲讽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根本没有恶意一样。
可她怎么可能没有恶意。
傅城为自己的失智恼火,冷声问:“所以条件是什么。
”
英贤装模作样思考一番,说:“我还没想好。
明天我会安排人帮傅小姐办理转院手续,至于条件,等我想好再说吧。
傅先生,我这还有工作要处理,不送。
”说完,坐下拿起一份文件开始翻看,只当他是空气。
刚开始确实有故意的成分在,但她注意力很快被文件吸引,心思全部扑上去,根本没听见他离开的声音。
等再回过神来,已是晚上九点多。
低头一看,身上精液都干透了,黏着衬衫皱皱巴巴,与抹布无异。
英贤好气又好笑。
她作为出钱的金主,被射到脸上都没生气,他倒好,一点求人的样子都没有。
她脱下衬衣,扔进垃圾桶,径直走进隔壁休息室的淋浴间。
等待热水的间隙,伸手摸了摸自己腿间,摸得一手半干的黏腻。
果然湿了。
她没有那么饥渴,不至于看男人自慰湿成这样。
与其说是性欲,不如说是他成功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权力果然是最好的春药。
对男人来说是如此,对女人也一样。
英贤舔一下嘴唇,右手再次探入腿间,手指轻轻揉搓阴蒂。
“嗯……”
身体敏感得不像话,没几下就高潮。
淫水直接被热水冲走,不留一丝痕迹。
*
英贤说没想好,是真没想好,提议不过一时兴起。
傅芝的医药费对她来说只是一笔小钱,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就算有一天傅芝醒过来了,她也能第一时间处理。
而且,沈东扬能有五六七八个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