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电缆,两个人都是一阵沉默。
还是欧韵致先道:“怎么,今天心情不好吗?”
周世礼咬着牙齿不说话。
。
就在欧韵致犹豫着是否应当挂掉电话的时候,周世礼突然地开口说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欧韵致不明所以,反射性地问道:“什么?”话音还没落,周世礼就忍不住了。
“那男人是怎么回事?”那口气坏得不得了。
欧韵致闻言一呆,问:“谁?”根本就全没有将别的人放在心上。
周世礼怒气冲冲地说:“还有谁?那个姓裴的!”怎能不在意?还是太在意。
他试过很多次了,叫自己一定要放弃,可还是放不下,怎么也放不下!
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才道:“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隔着重重楼台,他看不见她眼中的泪,但只这一句话,已经足够叫他平静下来。
他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开始恢复宁静,理智也重新回到了脑子里。
很长的一段沉默之后,他突然说:“循循,万事要谋定而后动,手上要有雄兵,才好调兵遣将,排兵布阵……心有杀机却手无利刃,最容易把自己陷入被动,你明白吗?”
当然,欧韵致怎么会不明白?他就是再生气再伤心,可还是舍不得她。
听到她的一点点不好,就眼巴巴地赶过来助阵。
因为她与女儿的生疏,立时地就心疼起来,苦心孤诣地帮着她同女儿交流……而现下,不过只是因她的一句“喜欢”而已,他又立时地举手投降,一心一意地帮她谋划起来。
欧韵致的心上又是感动又是心酸,不由自主的,热泪盈眶。
“你在听我说话吗?”半晌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周世礼忍不住问道。
欧韵致强忍着眼泪回答:“知道了。
”平静了好一会儿,忽然也想起什么似的,问他:“那你呢?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这下子轮到周世礼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道:“什么?”
她语气明显不高兴起来,酸溜溜地说:“那女人是谁?”
周世礼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