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摸,准确的摸到了那毛茸茸的尾巴,揉了一下尾巴尖,果然见床上的少年就憋不住了,睁着圆圆的眼睛瞪他。
路淮若无其事的收回手,“醒了就起来吃饭。
”
年年嘴笨,变成人了小半月,说话还颠三倒四的,断句别扭,“尾巴谁让你摸了。
”
他一副气哼哼的样子。
路淮淡淡,“我的猫,我凭什么不能摸。
”
年年生气,但又觉得他说的没错,他一直把自己的定位也是“路淮的猫”,好像路淮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路淮又重复了一遍,“起床吃饭。
”
少年抱着尾巴凑过去,“你知道错了吗?”
这话是路淮常问他的。
他倒是学会了。
路淮扬起眉毛,“我错了?”
少年委屈巴巴的,“你打我。
”
“半夜偷偷玩手机,眼睛不要了,我看是打你打轻了。
”
路淮不再和人废话,再拖下去他上学要来不及了,干脆直接把人抱起来往洗漱间走。
路淮一向是很冷漠的性子,很难想象这样的人照顾起人来也是得心应手。
牙刷都是涂好牙膏在递到年年嘴边。
年年没穿鞋子,白生生的脚丫就踩在路淮的拖鞋上,他贴在路淮的胸膛上,还蹭来蹭去的不安分。
路淮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拒绝了,“不可以出门。
”
年年委屈的眉眼都垂下来,“我都在家,好几天了,想出去找球球。
”
球球是隔壁老奶奶养的泰迪。
出了名的邪恶摇粒绒。
他嘴里泡沫还没吐赶紧,一张口好几个泡泡钻出来。
路淮把漱口杯递给他,等人刷好牙才拍了拍他的屁股,“什么时候能把尾巴收回去,才让你出门。
”
年年委屈。
为什么。
不喜欢他的尾巴吗?
可明明每晚都要摸好几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