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懊恼地叹了口气。
他一直都是个情绪稳定的年轻人,无论工作还是生活,发生什么事都能波澜不惊。
唯有在沈清鱼面前,屡次失态。
商牧对此很是头疼,他一直在告诫自己,对待沈清鱼不能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可有可无的态度。
但也绝对不能像现在这样神不守舍。
因为,他根本不喜欢男人啊!
当初同意和他结婚,一是因为两个人拥有共同的烦恼,二是女孩子心思细腻觉得他冷淡。
沈清鱼不一样,他神经大条,意外与自己合拍。
但还是高估自己了,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冷酷无情,在触碰到底线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也会同寻常人一样暴走。
檀诚打电话过来,说工厂已经视察完毕,没发现违规行为。
商牧看了眼时间:“待会儿是不是还有个会议?”
檀诚:“是的,如果您不方便我带其他同事过去。
”
商牧说:“你开车过来接我吧。
”
左右也睡不着,还不如工作。
他来到浴室,白色塑料盆放在洗手台上,旁边还有瓶未拧紧的酒精,毛巾拧成麻花结扔在盆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精气味。
商牧洗漱完毕,换了件新衣服离开酒店。
这一次的会议是针对他即将开拓的美妆产业,AB两组的负责人都希望能够启用他们的方案。
会议犹如辩论赛一般争论不休,最终A组负责人将策划书扔在桌上:“我的上家公司就是美妆大亨,我从随行人员做到助理再做策划,没有人比我更懂美妆。
”
B组也不服输:“说破天你也是男人,男人怎么可能比我这个女人更懂化妆品,除非你不是直男!”
没人发现,坐在前面的商牧呼吸一滞。
他用拳头掩着嘴轻咳一声:“可以讨论、辩论,但不要以攻击为目的。
”
B组组长:“抱歉,是我口不择言。
我想说的是,我对化妆品属于无师自通,从廉价到高奢,粉底到高光,那样好,好在哪,哪样不好,有多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
”
A组组长:“这并不是什么高超本领,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