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倍。
这个他本来也没抱有希望的商氏集团,正式成为商健的。
而自己的股权,大概率是个只有年终晚会才会被邀请的小股东。
商牧在列表里找到一位联系人,键盘声音响彻在空旷的书房里,手突然一顿,他看向右下角时间,随即合上计算机回到卧室。
沈清鱼靠在浴缸里,两条长腿支在浴缸边缘,戴着耳机轻轻晃动脑袋。
当他俯身把手放进水中时,沈清鱼猛地睁开眼睛,攥住他的手:“小牧哥你变坏了。
”
商牧轻笑一声:“总觉得你没声音就是在干坏事。
”
“你也一样,蹑手蹑脚走过来,就是起了坏心眼!”
沈清鱼捧着他湿漉漉的手,将脸放到他掌心,缓缓呢喃:“小牧哥,这几年你很累吧?”
“还好,打拼那几年正是年轻的时候,三点睡六点起,完全不带生病的,最近几年到是偶尔会觉得身体虚弱,但幸好生活已经稳定下来。
”
浴室潮湿,呼吸间尽是沐浴露、洗发水的各种香气,洗好澡的沈清鱼坐在镜子前,商牧挤了些身体乳从胸膛到后背,一点一点抹匀。
手掌之下的肌肤光滑,肌肉在松弛状态下,外层更加柔软,手感还不错。
“小牧哥,你是在给我涂身体乳,还是趁机揩我油啊?”
商牧手指一顿,‘咔哒’一声扣上盖子,不急不缓道:“揩了我那么多次,我才碰几下就有意见了?”
“怎么会呢,”沈清鱼笑容更盛,如果不是被遮盖一只眼睛,想必会更加阳光,他搂着商牧的腰,“你心里要是天天有我,我就更高兴了!”
由于沈清鱼的眼睛现在很脆弱,睡觉时房间要进入昏暗状态。
等商牧去书房后,他将地灯挪到了门口,确保他走进门时眼里有光。
但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沈清鱼发现商牧在黑暗的地方似乎没有那样敏感了。
晚上想去洗手间时总会惊醒他,那时候哪怕再困他也会撑着起身,带他一同走到洗手间。
知道他的眼睛看见光会难受,便不开灯。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看见商牧独自坐在椅子上等待,没有丝毫不适。
沈清鱼没有提起,怕反倒提醒了商牧。
晚上,他睡不着,就撑着手臂看商牧的脸。
白日里严肃的商总,睡觉时也安静,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越看越觉得惬意。
太阳慢慢爬上窗外,估摸着他快要醒来之前,沈清鱼才迫不及待把手覆盖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