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到他手机里,挂了电话一个人在书房待了很久。
”
“嗯。
”
“你年纪不小了,长大后没为集团出力,他也不怪你。
这次就当是需要你还债,希望你别辜负他的一片苦心。
”
商牧又扫了一眼照片,说:“我知道了。
”
邹莉顿觉胸腔涌上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愤,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分明他每句话都在回应,并且顺着走,偏偏听着就是不舒服。
邹莉问他:“你是不会与人沟通吗?”
还未等商牧回答,又开口:“商牧,你这一点跟你妈真像。
”
商牧抬眼。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的情绪波动。
邹莉眼中的鄙夷毫不遮掩:“当初你妈死活不肯和你爸离婚,不哭不闹,用的就是你这招。
通俗的讲就是,装傻充愣。
”
“阿姨,”商牧看着她,眉头凛起,“我尊重你称呼你一声‘阿姨’,也希望你能尊重我,尊重逝者。
把逝去的人挂在嘴边,不怕她会错了意,今晚过来看你吗?”
“你”邹莉浑身汗毛都竖起,余光看见商置雄走过来。
她压下怒气,又对商置雄说:“人家说商牧太直男,没温度,这可怎么改呢?”
“见了陌生人太热情也不好。
”
邹莉懒得再说,扁扁嘴:“小健带着同学刚走,房间肯定乱成一片,我去收拾收拾。
”
她离开后,商置雄才开口:“刚刚的电话是李萱的父亲打来,跟我道歉的。
”
他心情好了些,语重心长对商牧说:“集团最近发生了不少事,需要一笔大资金才能稳住。
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弟弟比哥哥先结婚影响不好。
”
“我知道了,会尽早完成。
”
父子俩有一个多月没见了,没说上几句话,商置雄就看了好几次手表,说:“不早了,你回去吧。
”
此时,邹莉也下了楼,埋怨商健根本没把她嘱咐的东西带着,都是骗她的!
“羊毛毯子也没带,还有新给他买的衣服哎?商牧!”
商牧已经穿好鞋,闻言回头。
“你弟弟不肯叫司机送,非要去坐高铁玩,你把这些给他送去。
”
商置雄说:“明天让司机送过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