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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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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泊桥帮他贴上创口贴,用湿巾把章决手和手臂上的血迹擦干净,解开了绑着章决的绳子。

     章决眼睛睁大了一些,盯着陈泊桥。

    陈泊桥便没有开车,耐心地和他对视着。

    半晌,章决开口说:“陈泊桥。

    ” 然后章决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隔着半米的距离,呆呆看着陈泊桥。

    看了一小会儿,章决慢慢闭上眼,睡着了。

     陈泊桥忽然发现自己这几天做了很多余而不正确的事。

     他应该像对待所有向他表示过好感的人一样,跟章决保持距离。

     但现在已经迟了,他错过了最佳的纠正时机。

     第十一章 这天半夜里,章决发高烧了。

     陈泊桥也不知道章决是什么时候烧起来的,他和章决没睡在同一间房里。

     几小时前,当车停到安全屋楼下时,章决眼睛睁开了,不过酒没有醒。

     陈泊桥伸手在章决面前晃了晃,见章决一动都不动,眼神毫无焦距,便问他:“还能不能自己上楼。

    ” 章决听罢,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很听话地下了车,慢慢跟着陈泊桥走上了楼,又走进卧室躺上了床,安安静静地继续睡觉了。

    章决睡相很好,侧着蜷在床的一边,受伤的左臂搭在被子上,小臂曲着,露了半个创口贴。

     卧室顶灯的光是冷色调的,而章决则因为醉酒,白皮肤上终于泛出了少许血色,即使一动不动,也不再那么像一尊石膏像了。

     章决的身体很完美,也很完整,肉眼可见的伤口,只有方才他自己拿笔刺的那一处,不像陈泊桥,参军这么多年,到处是伤。

     陈泊桥抱着手臂,在不远的床尾看着章决,心说章决大概确实没入过伍,也没受过伤,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刺一下,就皱着眉头开始喊疼。

     他又想,章决幼年时应该是那种不吵不闹的乖孩子,被保护得很好,今生做过最离经叛道的事,可能是远渡重洋来亚联盟捞个自己喜欢的死刑犯。

     森那雪山,艾嘉熙,Harrison,和一种需要随身携带注射药品的病。

     陈泊桥想知道得更加清楚,又觉得似乎并不必听章决亲口说出来。

    毕竟他从来与迟钝一词无缘,有眼睛会看,也有脑子会想。

     床头的电子钟在整点发出了“滴”的一声提示,陈泊桥不再枯站,他在卧室里翻找了一阵,从柜子里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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