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正走着,突然听到一屋子里传来了些许嬉笑碰杯声。
陈宝宝本不在意,可里面却传来
了几句荤话:
“各位小美女们,曾经有个风雅高手作了一首诗,甚是精辟,我给大家念念啊‘宿尽闲花万万千,不如归家伴妻眠。
虽然枕上无情趣,睡到天明不要钱。
’哈哈哈哈哈。
”
又听得另一个人笑道:“我家那只母老虎,倒给钱我还不睡呢!”
门内人自是不知道门外站着一个夜叉。
陈宝宝头上青筋直冒牙齿紧咬,作那混账话得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相公――周子轩。
大力推开了们,惊得门内立
刻停了欢笑。
那两个公子原来认得她,不由齐声叹道:“陈宝宝?!”
他俩是见过陈宝宝的厉害的,连忙摆手道:“我可不知道你家相公在哪里啊,自从上次被你抓了回去,我们就再也没在一起吃酒了。
”
“啪”的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老鸨儿继续带路,陈宝宝压着怒气往前走。
结果到了秋月哪里依旧没有找到周子轩,陈宝宝碰了一鼻子的灰,在老鸨儿颇
具玩味的笑容下,丢下了一百两纹银走了。
过了些许时间,小丫头跑了回来说陈宝宝已经走远了。
老鸨舒口气:“哼,和我斗!”又对着小丫说道:“快去请周公子出来吧。
”
周子轩确定了自家的母夜叉不在春香阁了,连忙从一个暗室里走了出来,拍拍灰尘理了理衣服,又恢复到之前那个风流倜傥的模样。
“公子,您就这么怕她?”秋月扶着他坐了下来,又给他倒了杯酒压压惊。
想之前,当丫头说陈宝宝来了,这个周子轩差点急的跳窗逃跑。
“哼,我那是怕她!”周子轩喝口酒,又朝着秋月的笑脸亲了一口:“我是不与她一般见识。
”
秋月咯咯直笑,手不住的在周子轩胸膛画着圈:“你到底要带着那个公子多久呀,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