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
他也没心情应付其他人了,抱着老婆就回了家,为了防止老婆挣扎,他上车就给老婆打了一阵镇定,付宿只来记得骂一句“操你妈”。
付宿醒来时,发现他整个人都被钉在床上。
浑身被扒得精光,就鸡巴上挂着可恶的贞操锁。
顺着往上看是两只被一条银色细链锁在床头的手腕,往下看是被两根粗大的绳索分别绑在两边的脚踝。
两只又长又白的细腿被分得极开,一个被手指和三分之一肉棒反复插入的骚穴,又软又红艳逼人。
这场景,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是一个待人操的饥渴骚货,下贱婊子。
付宿无力地背面侧脸躺在床上,发出稍微明显的喘息。
“醒了?”
熟悉的男性嗓音自背后看不见的视野中冒出。
付宿下意识一颤,从中感受到了无言的危险性。
薄宴行冷笑:“发抖干什么?有胆子去跟omega勾勾搭搭,没胆子看我吗?”
阴阳怪气,满腔酸意。
付宿压根没能从中快速领会到什么,几乎是本能地避开话题,说出自己当前最迫切的诉求:“你先别发疯,把我先解开。
”
这种受制于人,又十分屈辱的姿势让他相当不快。
他也永远都适应不了。
尤其是当薄宴行那双强有力的手臂从他背后环上,紧紧将他抱住叹息的时候,付宿心中警铃大作。
他温润淡然的嗓音难得有了几分尖锐:“薄宴行!你听到没有?放开我!我没有跟人勾勾搭搭,我跟他是正常说话。
”
温热的男性alpha气息扑在付宿的左耳一侧,付宿立刻侧脸,但他刚稍稍拉开了两人脸颊之间的距离,薄宴行便强行将脑袋摁在付宿的侧颈,张嘴露出犬齿在饱经蹂躏的腺体上恶狠狠咬了一口。
“啊!”
短促的急呼后,付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