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英国公夫妇也坐镇堂上,护卫被派出去了一批又一批,如果他们再不回来,恐怕第二
天就要请旨出动津水卫。
细雨抱住芙昭狂哭:“婢子就不该留在书院,以后一定时时刻刻跟着您。
”
芙昭拍了拍她的背:“没事了。
”
长公主看了眼华九思,安抚了大家几句。
该案件最终以劫财定性,毕竟昭记东家家底丰厚,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两名绑匪逃了,一时半会儿也抓不到。
倒是因为救了芙昭一命,华九思被清宁堂奉为上宾,再也不用住偏院,搬进了条件更好的东院。
夜里,万籁俱寂,本应养伤的华九思换上夜行服,足尖轻点,几个纵跃间便离开了清宁堂。
南城的一处民宅里,突然发出一声闷响,好在这宅子不小,没有惊动四邻。
华九思此刻面露凶狠,与平常谦谦君子的模样截然不同,他掐着一名男子的脖颈,冷声问:“谁让你动她了?”
男子喘不上来气,挤出声音:“家,家主吩咐,不敢,不敢不从。
”
华九思松开他,直接掰断他的一根手指:“再敢动她,死!”
男子从墙壁滑落,大口呼吸,疯狂点头。
是日清晨,细雨抢着给华九思送点心,笑嘻嘻地问:“赵娘子都搬走了,小姐可以借你金银置业,华大人为何还要住在府里呀?”
华九思的手虽然伤着了,倒没影响他作画。
听到细雨的问题,他只是笑了笑:“我下个月才上任宛平,自有县衙可住,不能再浪费东家钱财。
”
细雨提到省钱就开心,竖起大拇指:“华大人真好,救了小姐,是第一大好人!”
好人吗?华九思笔下一顿,细雨凑过来看:“哇,这是小姐吗?画的可真像。
”
“嗯,是不错。
”芙昭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还品评了一句。
华九思先前神思恍惚,没想到芙昭会突然出现,他慌张地把画收了起来。
芙昭笑了笑:“细雨,我与华大人有话讲。
”
细雨把茶满上,笑眯眯道:“好嘞,婢子让大家伙儿都离开院子。
”
屋内很静,芙昭在踱步,看着精致的摆件,明显十分用心。
她这一步一步,颇有节奏,仿佛走在了华九思的心尖儿上。
华九思抿唇,静默不言。
芙昭道:“细雨这丫头对你可真好,这尊玉白菜都舍得给你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