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还记得你信上的话吗?那一日,你一共猎了十只野兔,比兄长都多,父亲夸你是小月芙。
”
太子妃露出怀念的微笑:“是啊,那时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追随大帅。
”
芙昭歪了一下脑袋:“这么优秀的沛春姐姐,就是母亲在世,也不会舍得看你沦为尘埃吧?”
太子妃潸然落泪。
她哽咽了好久,才道:“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疑你。
”
“两军对阵,岂可亲信?你这是谨慎。
”
太子妃舒了口气,她抬眸看向芙昭:“阿昭,你可知唱月的下半张脸,与你有五六分相似?”
芙昭皱了皱眉:“我没留意过。
”
太子妃继续道:“唱月是元泰元年入的东宫,自此独宠,形影不离。
”
联想到太子在扬州的古怪行径,芙昭豁然起身:“你是说,那狗太子居然敢觊觎我娘?”
太子妃咬了咬牙:“恐怕现在是你了。
”
“真是狼心狗肺的贱货!”芙昭破口大骂,她突然明悟,如果真是这样,那全知大大所言,崇明元年华九思遇难,就实在太说得通了。
芙昭的眼睛微睁:“这是他在玉观音里藏符咒的真正原因。
”
怪不得元泰帝会选择顺水推舟,把符咒的锅甩到了太子妃身上。
元泰帝会相信她吗?不会,她的所作所为都瞒不过元泰帝。
芙昭道:“我得进宫一趟!”
太子妃连忙拉住她:“你别冲动!”
芙昭安抚地拍了拍太子妃骨瘦如柴的手背:“放心,我不会犯傻。
”
快马加鞭进了城,芙昭径直往指挥使司而去。
巧的很,华九思刚审完人犯,正打算动身去白云观接她。
看到芙昭步履匆匆,他伸手牵住她:“怎么了?”
芙昭斟酌了片刻,道:“我要面见陛下。
”
华九思却道:“现在不是好时机。
”
盛京这一天的风起云涌,华九思几句话道了明白。
芙昭蹙眉:“此事等不得。
”
华九思感受到了芙昭的急切与焦躁,忍不住问:“太子妃与你说什么了?”
芙昭抬头看着华九思如画的眉眼,叹了口气:“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