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游青山:
“青山,我会教你很多东西,包括怎么做爱。
”
“青山,你要认真看啊,我们青山不是尖子生吗?”
“青山,要做我一辈子的好孩子。
”
十年前的回音直到如今还是那么清晰,埋在颈边的上官浩海今天细致到对一个吻痕都要反复舔舐,也许是他的舌头偏细难以粗鲁地进食。
游青山闷笑了一声,他伸出手掰开大腿,五指掐着股间拉开闭合的后穴,那道竖缝红肿而饱满,收缩的肉褶垂涎地流出黏液。
穴撞到了涨大的裆部,下贱的阴茎跃跃欲试,主人却说:“青山,转过来。
”
游青山反手扯下对方西服上一直在晃荡的领带,暧昧的姿势背后却是拒绝的话:“不。
”上官浩海的面容就近在咫尺,迷媚得超出了常理。
游青山仰起头,这是一个索吻的姿态,但他神情嘲弄,湿红的舌尖和微张的嘴唇都仿佛在吸着精气,他吹了吹上官浩海的下巴明知故问:“不想干我吗?”
新婚夜自然会让一些人无故产生了对贞操的怜惜,但裹着糖衣的性器依旧要故作深情地插进被调教成天然套子的肉穴甬道里,又深又重得发麻,腹部处的肌肉都可以被抽插得变了形。
“啊哈…啊…”游青山跪在镜面上,他的视角里肉棒在后穴里蛮横地进出,自己勃起的性器则跟着不停摇晃,镜像的画面对称地衔接在一起,仿佛他不止在跟一个人交媾。
“嗯唔…浩海哥…痛呃…!”眼角挂着眼泪,游青山撑起胳膊,也只会被顶得再次趴下去,潮红晕眩的神智被阳具所操控。
受精对象的呻吟也只是盛宴的伴奏,肉棒将穴口撑得越来越肥大,龟头越过障碍的软肉直达结肠孔。
“真的痛吗?”上官浩海的指尖刮在游青山的手腕处,他低下头,将虎口那块最敏感的地方咬在了嘴里。
“嘶啊不要舔…那里!”游青山脱力地想挣开那股烧灼的感觉,挥手间也只是甩了一巴掌过去,但是上官浩海并不在意。
他已经习惯,甚至顺势凑上去就像叼着战利品一样深吻着游青山的手心,一点一点的啃噬,阴寒的麻痹让游青山弓起背部,穴里绞着的肉棒都显得滚烫起来。
浓稠的汩汩精液不停歇地从屁股里溢出,饱和到在镜子上汇成倾倒的精壶,结实的大腿抽搐着抖动,精液也淅淅沥沥地喷出。
上官浩海还在和他接吻,他摄入游青山的口水,用反复射进去的精液当作回报。
上官浩海催眠了游青山的肉体,而游青山催眠了他的爱情。
今夜没有月亮,游青山成为了这个世界离上官浩海最近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