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
”
“我懂,但是真的好可惜,他做上司挺好的。
”
“听说他走之前还申请给我们部门加薪,救命他就不能结完婚再回来摸鱼吗?”
“唉…”
“……”
齐希已经听不清他们或遗憾或祝福的话语了,他怔在原地,目光的终点是那间曾经充满木质香的办公室,透明的玻璃里整洁得空无一人,就连挂在墙上的飞镖盘也只留下一点挥之不去的印记。
他没有跟他道别,或者只是用一场没有结局的美梦跟他说了再见。
齐希明白了游青山留下的字条是什么意思。
“齐希,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Vous serez cette tempête mon fils.”
“你会成为风暴,我的儿子。
”
“Mais tu es à moi.”
“你属于我。
”
优美的嗓音就像吟唱。
“青山你听过这两句吗?”
游青山目不斜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造型师已经给他弄好了头发,高鼻深眉,下颌硬朗,略微翻上去的额发泛着冷光,纯黑的西服剪裁精致,服帖地勾勒出他荷尔蒙代名词的身材。
游青山垂下眼,让化妆师将碎发捋上去。
“我听过。
”他回道,“我…她以前总喜欢这样说。
”
“她想看到我成为可以让世界瞩目的人。
”
化妆师退开,上官浩海抚上游青山的肩膀,他吻了吻游青山的脸颊说:“你妈妈的期待不是没道理。
”
游青山没有反驳,悉心定制的西装将年轻的黑发男人衬得分外挺拔,也分外生人勿进。
而镜子里的上官浩海是一身纯白西服,上面没有繁复的纹路,极简到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惊心动魄的美丽,简直像是披着人类皮囊的失格妖魔。
上官浩海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面无表情的游青山,他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