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握紧,这才不至于颤抖个不停。
聂松将被踩坏的手机捡起来放进口袋里,这才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从阿臣妈妈穿过的那双白鞋在半山道的房子里消失,又被从聂权的住处找出来开始。
这很明显是栽赃嫁祸,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只有能同时进出这两个地方的人。
英叔其实都不具备这个条件,他要拿着这样的东西藏到聂权家实在太显眼了。
剩下的就只有当时还在假扮聂太太的我妈妈,还有你。
”
“那为什么不能是你妈妈做的?”
“我怀疑过,我甚至一度以为这双鞋是她穿过的。
但后来仔细想,那鞋面上留有我亲手画上去的痕迹,她要是知道早就扔掉了。
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双短靴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这是真正的聂太太跟我之间发生过联系的证据。
把这双鞋拿去嫁祸聂权,一定是有人让她这么做的。
”
有人希望聂权背这个锅,一定是对自身有利。
扳倒聂家老二后谁的获益最大,除了聂松,就没有别人了。
“那双鞋是我买来送给琼芝的礼物,但只见她穿了几回就放下了。
”聂松像是回忆起上辈子的事一样,“她总觉得我不关心她,其实这样的小事我都看在眼里,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
”
“这么说,你也早就知道她们俩交换身份的事?”
聂松哼了一声:“就算平时关系再冷漠,到了床上也能感觉到不一样。
琼芝是个很保守的女人,不像你妈妈,倒是很懂得在床上讨好男人。
”
元熙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的肉里,“怀孕的人……是我妈妈?”
“她应该感谢那个孩子,因为她怀孕,我打算杀掉的人才是琼芝,而不是她。
”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人?你如果觉得她背叛了你,大可以选择离婚……”
“离婚?”聂松脸部的肌肉微微跳动,“你记得我跟你说过吧?我们跟你的小家不一样,离婚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不仅涉及财产股权分割的问题,还有脸面。
这么荒唐的离婚事由,一旦被挖出来放到明面上,聂家就成了圈子里的笑话!”
“所以为了你们所谓的脸面,就不惜杀人埋尸,二十年后又来杀人灭口?!”
“我不习惯容忍别人的背叛。
与其今后可能还要承受来自琼芝和你爸爸的勒索,我宁可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处理。
”
简单处理就是杀人?
“英叔的死也是你一手操纵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