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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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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抹白色的身影,我说:“是,男人确实靠不住。

    ” 还好我以后不会有孩子,不然生男生女都够闹心的。

     涅鹏可能发现话有点偏激,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连忙改口道:“也不是所有,好男人还是有的。

    我和你很好,频伽就更不用说了,是我们男人中的楷模!” 广袤无垠的湖泊上,船夫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船稳稳停在了中央,随后将一袋沉重的东西统统倒入了水里。

     摩川立在船头,举起手中的牛角号放在唇边,下一秒,嘹亮雄浑的号角声响彻整个巴兹海。

    那声音极具穿透力,带着远古的野性,神秘莫测,撼动人的心灵。

     有那么两分钟,风诡异地停了下来,所有声音都听不见了。

    碧蓝的天空下,清澈的湖泊上,只有那一道白影伫立在那里,比雪更白,比风更轻。

     那是洁净天地里才能孕育的无垢神鸟,是眼里容不得一粒砂的层禄神官,是凡人怎样也无法企及的存在…… “亡者的血肉骨髓,会被水流带往各处,滋养水中的生灵,最终反哺这片大地。

    ” 我猛然回神,寒风刮着面庞,号角声还在耳边回响,刚才的思绪就如巴兹海的湖面,被涅鹏一个涟漪就打散了。

     湖心中,摩川垂下手,抬头望向天空,墨黑的短发与宽大的袖子被风吹得卷起,仿佛随时随地都要乘风而起。

     然而,都是徒劳罢了。

    我知道,他自己也很清楚,他已经被剪断了羽翼,是无论如何都飞不起来的。

     小船往回划时,家属们都候在岸边,涅鹏也在其中,一等摩川上岸,便忙不迭向频伽表示感谢。

     摩川摆摆手,说着这是自己应该做的,神色却难掩疲倦。

    他的余光扫过我,这次却什么也没说。

     众人簇拥着他离开,我跟在后头,忽然脚下踩到什么,低头一看,是一串穗子。

    一串背云穗子。

     今天或许是场合特殊,摩川戴的是一串更显庄重的檀木串珠,后头背云也较平日里短,加流苏也不过一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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