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郁郁不欢。
”
“而后贞到了适婚年龄的时候,后家出事了,北边敌人来犯,后朗率军出征,因为失误,不仅折损了己方五万人马,他自己还死在了战场上。
皇帝为此大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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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古朴的宅院里,处处飘荡着白绸,后家满府女眷悲戚的站在门口,迎进后朗的棺材进家。
所有人都在哭,不仅哭后朗的死,让家里没有了依靠,还在哭他们即将可能受到的问责。
当朝皇帝是个刚愎易怒的性子,后朗决策失误导致这次征战出征即失利,得到消息的那一天,皇帝在朝上大发雷霆怒斥后家。
后贞跪在父亲的棺材前,听着祖母和母亲的哀戚哭泣,俩人身边,是她懵懂的五岁幼弟。
因为皇帝震怒,他们后家家主离世,其他世家的人都不敢上门祭拜。
再加上后家唯一的男嗣只有五岁,所有人都知道,后家已经没了。
夜深了,后贞劝走了祖母和母亲。
她独自跪在棺材前,仰头望向供桌上那把属于父亲的剑。
后贞轻声开口:“若是我上战场,能保住后家吗?”
灵堂里很安静,只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在烛光照不到的阴影中,王开持一身黑衣,全神贯注的盯着后贞,他毫不迟疑道:“能。
”
后贞扯了扯嘴角,艰难站起来走到父亲的剑前,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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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后家发生了混乱。
后夫人惊慌拦住拿着剑要往外走的后贞,“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要害死全家吗?”
后贞神情坚定:“娘,这是唯一的机会。
”
“咱们不能等陛下降责,女儿这就向陛下自请上战场,为父戴罪。
”
后夫人哭得梨花带雨:“你一个女子怎么能上战场,陛下不会同意的,咱们后家、后家……”
“娘!”
后贞紧握利剑,提高音量:“女子怎么不能上战场,您别忘了,女儿我就是在边关出生,从小就见过战场的人。
”
“我还是家里唯二的子嗣,我不去,难道您指望小弟去?还是您就等着我们全家被降罪?!”
老夫人被下人搀扶着赶来,正好听见后贞的话,她踉跄着后退:“天这是要亡我后家吗?”
“我后家世代忠良,怎就落到这般地步,女子出征……怎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