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情看着茶水注入自己面前的瓷杯里,心里明白了几分,抬眉说道:“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是要配阴婚,所以理所当然地觉得要走一遍损耗阳气的仪式?虽说要遵照传统,但你倒不怕害人性命啊。
”
景水芝脸上又是一闪而过的愧色,就跟当初给白情血丝镯时候一样。
但也和当时一样,这点愧色很快消散。
景水芝叹了口气,用那种久居上位、故作无奈的语气说:“应该也不至于害人性命吧?当然,我也明白这事儿挺晦气的,心里挺过意不去,所以在经济上给了你不少补偿。
我想,你应该能感受到我的诚意吧。
”
白情想到账户里躺着的888888,却没有拿人手短的软化。
他想的是:开玩笑,我可是太奶奶!你孝敬我是应该的好吗,小芝!
因此,白情脸上还是那股子不被软化的小人得志:“是吗?真有意思,我知道景女士是世界名校毕业的高材生,精通金融数学,但没想到,你对阴婚规矩也这么在行?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现在的商学院还学那么杂吗?”
景水芝以为自己说好话,也能换得白情的软化,没想到,白情反而越发上脸,三分颜色上大红,咄咄逼人。
她心内埋怨:真是穷人多刁民,这个娃娃原本还挺本分懂事的,现在有了依仗,就给我脸色看了。
景水芝的目光落在白情手中的玉蝉上,心中虽然非常不高兴,却也只得强压下去,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我哪里会这些呢,不都是应老师指导的吗?”
“他教的?”这下白情有些意外了:我的师伯,这么没品吗?
景水芝微微颔首:“按你说的,我难道真的从大洋彼岸的商学院里学到这些知识吗?”
白情抿住嘴唇:关于这个事情,他和师父之前也问过应知礼。
而应知礼却将一切推给了景水芝,说她“心有所图”。
此刻,看着景水芝一脸坦然,白情满腹疑问:这里头……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察觉到白情眼神中的疑惑,景水芝轻叹一声,缓步走向书柜。
她的手指在书脊间轻轻滑过,将一本书抽出,轻轻放在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