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只坚定道绝不可能是他所认识的蓝氏中人。
说实话,虽然她知道那个人可能是谁,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不信任蓝氏的那几个掌事的,她只相信蓝忘机。
这种信任很玄,一方面来源于她的直觉,一方面是她的记忆里爹爹说过的蓝忘机的好话。
魏澜默了默,在没说什么。
蓝忘机将躯干装入另一只双层的封恶乾坤袋,妥帖地收好,两人在附近转了几圈,又转回了酒家一条街。
那个小伙计果然说话算数,这家店还开着,他们又坐回了白日里的位置,桌子上魏澜没喝完的那坛酒还在。
魏澜继续询问蓝忘机常萍的死因。
蓝忘机便继续用词极其简洁地对她平铺直叙。
这些恩怨事了的几年后,常萍与他家剩下的家人被晓星尘的配剑霜华凌迟而死。
并且,常萍还失了一双眼睛。
招魂又招不到,人也找不着,自此成了一桩悬案,便也无处可查了。
二人再未言语,魏澜把手里的酒喝完,她今天心情不太好,倒觉得有些醉了,把剩下的酒装起来后,魏澜向伙计告别。
蓝忘机跟在魏澜身后,看她迷迷瞪瞪疾步跑回客栈,噔噔几声就上了人家的房顶。
魏澜躺在屋顶上,脑子里想起以前爹爹在乱葬岗上用陈情给她吹曲的事情,魏澜脑子不太清醒,她取出腰间的笛子,那首缠绵的姑苏曲调倾泻而出。
蓝忘机给周围布了个结界,要不然大晚上吹曲,吓到旁人就不好了。
魏澜几乎吹曲到天亮,蓝忘机就站在屋下听她吹了半晚的曲。
天亮了,魏澜迷迷糊糊回到房间补了个觉后两人又踏上了征程。
魏澜和蓝忘机一路走一路讨论常氏的拍棺声重来的诱因,魏澜隐晦提起这藏尸人的手法和聂氏祭刀堂的相似,说这人与蓝聂两大世家的非同寻常。
这人的范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