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横亘在两人中间的高墙,里面装点着嫉妒,怨怼和妒忌。
“你要杀我?你要杀我我?”
谢临砚彻底被激怒,沈晗昱能够回来,只要他回来,谁能知晓重新见到他的时候,什么恨意?什么过往?什么欺骗?!
只有浓浓的思念和渴望,重新见到他,就只想要将人狠狠地拥在怀里。
双眼猩红又疯迷,不顾两人中间有剑的阻挡,眼神带着狠辣,迈步往沈晗昱的身边走。
不管不顾的笑道,“我不仅会碰你,还要将你锁在深宫里,你越是不想见我,我越是要这样,要让你日日夜夜只能见到你最不想见到的我。
”
剑落在地上,露出清脆的响声,沈晗昱视线模糊,将要倒地的那一刻,能够明显感受到一股气流从他身边袭过,迎接他的不是底下的冰凉,而是温暖的臂膀和怀抱。
谢临砚上前将人抱住,护住他的后脑勺。
将人紧紧地揽在怀里,熟悉的味道安抚了内心的暴虐,依恋又亲昵的将人抱住,缓缓地说道,“你终于回来了。
”
沈晗昱第二日醒来,从床榻上下来,腿还有些软,身上昏沉,手脚还提不起多少力气,恐怕是身上的药效还没解开。
谢临砚为了将他锁在这儿也算是煞费苦心,沈晗昱是不是该庆幸,他没有用脚链和手链来对付他?给他留了些自由活动的空间?
这里的构造甚至比楚宫更为精致,一应俱全,沈晗昱曾经来过楚宫,却始终没发现这个宫殿。
到铜镜面前,沈晗昱揽镜自照,忽而觉得脖颈位置生疼,他摸上后颈部分,白皙透亮的皮肤上有一个明显不浅的咬痕,还交织着各种遍及的吻痕。
昨夜他因为药性昏过去,不记得后面发生的事情,可就是这样被谢临砚钻了空子,趁机迫进了这里,又被迫地上了床榻。
沈晗昱脸色微微染上愠色,没想到一别数年,谢临砚的心性还是没有成熟,仍旧是少年心性,行事乖张,没有半点风度。
昔日为了羞辱、折辱他,可以四处宣扬立他为后,一时之间将靖远侯府推到风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