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趴在地上咳嗽。
他凌冽的视线落在另一个侍卫身上,一副看透两人已久的鄙夷眼神,轻笑,“你说,我该如何处置她?毕竟,方才该是你救了了朕。
”
侍卫似是没料到,愣神半刻,随即道,“舞女胆大包天,大殿之下竟敢袭击陛下,罪大恶极,按律当斩。
”
听见他的话,谢临砚阴冷的笑了两声,唇角却压了几分。
只觉得这出戏越来越好看了,他该是要成全这对才好,“好,说的好,剑在你的脚踝旁,拿起这把剑,杀了她。
”
谢临砚站在一旁,冷眼瞧着侍卫捡起地上的剑。
侍卫闭上眼,一把洞穿那舞女的心扉。
他没敢去看舞女最后那微微闪动的睫毛,不舍又恋慕的目光,溅起的鲜血还带着故人的温热气息,打在他的鼻尖。
他再一次将剑拔出。
这一剑和刚才的刻意留手不同,是冲着她的命而去的。
辛庭本以为凶手已死,闹剧该到此为止,正当他欲解释那位沈大人是沈怀仁而非沈晗昱时,抬头却见
谢临砚纤白如玉,不染淤泥的手指再次抬起,从太监侍卫身上一个个的掠过,不急不缓如同指点江山般从容。
最终指向另一面跪着的舞女。
冰冷又残酷的圣旨再一次落下,砸在地上其他舞女的身上。
“这群舞女拖下去,同沈怀仁一道打入诏狱,一日不说出幕后之人,一日不可出诏狱,没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监视。
”
辛庭松了口气,而一旁的舞女却是僵愣着跪在原地,不曾想到此事对她们亦有牵连,连求饶的话都忘了说。
直到侍卫要将众人带走,她们才知事情再无转圜,慌乱被擒拿下诏狱。
悲恸的哭嚎声音才响起。
谁人不知道这诏狱是群魔所在之地,不是人能呆着的地方,寻常人进了诏狱,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