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关心,之含身陨焚尸也未曾过问,却有心思在这儿刁难一个侍女!”
来的人是肃宁王,先皇后之子,自从谢临砚登基就自闭门户,闭府未出,如今,却是挑了个好日子出来,端着兄长的架子,这是来……示威挑衅。
可惜,他的运气不太好,选的这个日子也实在是……好日子。
谢临砚漫不经心地捏着侍女的脖子,修长宛如瓷白玉器的手指此刻像是一把杀人的刀,青筋尽显。
他云淡风轻地松开一根根手指,吩咐道,唇角微压,冷冽又残酷的话落在大殿中,犹如一把把刀落下,插在大殿中每个人的心上。
“拖出去,杖责三十,赶出夏宫,肃宁王未经传召贸然入宫,拉出去,即刻杖杀。
”
杖杀?肃宁王?
殿中央的男子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跪在大殿中的侍从不敢抬头,一旁侍卫互相交换眼神,局促不敢上前。
“谢临砚,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谁知道你是不是父王的血脉?我母亲是父王亲封的孝贤皇后,我才该是太子,你怎么能动我?你又怎么敢动我?”
谢临砚微闭上双眼,高高抬起昭示着某人命运的袖子,后面的侍卫拥了上来,站在左右齐力将准备挥舞手臂上前的肃宁王从大殿抬下去。
“谢临砚,你不得好死,谢临砚,你暴戾嗜血,若是沈晗昱还在,他一定废了你,谢临砚,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
良久,外面的惨痛哭声痛骂声止消,仍然是没有任何人出现,甚至连细微的脚步声,大喘气声也没有,无声的楚宫里落针可闻。
沈晗昱,你不是最在乎这群蠢货吗?你手里不是还有那个真正的密旨吗?你不是该废了我吗?
我们两个人斗了这么久,明抢暗斗都躲了过去,为什么偏要在我爱上你,离不开你了,你却抛弃我?
回来阻止我啊,你回来啊,你人呢?
谢临砚又等了许久,熟悉的脚步声再没有出现。
他怔在原地,落寞的看着大殿中央的位置,似乎还能模糊的看到沈晗昱的身影。
谢临砚露出凉薄阴冷的笑容,吩咐道,“下去准备一下,朕要去一趟靖远侯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