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晦难明的波澜,“此事不容再议,你的性子不受管控,不适合留在都城,去了北靖,江湖之大,任尔高飞。
”
沈怀仁疯了一样挣开他的手,临时的仓促安排如同火药一样突然在原地炸开。
他不满又拼命地摇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不虞之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过身,“我不去,我说了不去就不去。
”
“明日一早就出城,中郎将要前去河川,北靖路遇河川,一路上,他也能护佑你平安,有他在,我也能放心些………”
沈怀仁没等他说完就毫不留恋地大步跑出靖远侯府。
翌日。
“小侯爷,怎么不守信用?我在江府可是等了您几个时辰。
”
两道身影同时跨过门槛,一人视线直直地落在书案上着墨成书的男子认真又漂亮的眉眼上,另一人则是丝毫不顾及地调侃救命恩人。
“江姑娘,中郎将。
”
宋怀恩和江姒入府时相遇,索性一道入了府,时间不多,来不及寒暄,他率先说道。
“我今日前来是来辞行的,河川疫病一事你不必多心,我会查验清楚的,还有,我刚听说你要让沈怀仁那家伙去北靖历练的事了,小侯爷,你放心吧,那家伙你不用再管,我会把人平安带到的。
”
皇命难违,陛下令他即日启程,不得有误,宋怀恩贪恋又不舍地看着那双精致漂亮的眉眼,怔愣片刻,才出门。
“你说宋怀恩和江姒一道去了靖远侯府?”谢临砚抿了一口茶水,神色淡漠,话里是让人捉摸不透的阴凉,“他还要让沈怀仁离开京都?”
“陛下,靖远侯府的暗探确实这样来报。
”
“沈晗昱,沈怀仁,江姒……”谢临砚轻声喃喃,冷笑一声,脸色平静,说出来的却是残酷又恶劣的命令,“去,随意寻个由头,绊住沈怀仁的马车,朕还是喜欢他入诏狱时沈晗昱的乖觉模样。
”
“是。
”
辛庭抹了一把汗,退了出去。
沈晗昱令侍女奉茶,请江姒为上座,听完江姒放肆的话,脸色划过一丝局促,摇了摇头,“江姑娘,此事非同小可,怎可胡言。
”
“小侯爷,我不是胡说,当日小侯爷英勇模样早就刻在我的心上,我喜欢你,心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