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对方出什么价儿。
”
所以说他们不是同一类人。
念眉深吸一口气,不愿回忆起与叶朝晖之间那番似曾相识的争执。
穆晋北却怡然自得,曲起一条长腿坐在那里,看着湖面换了个话题道:“这湖也不算大,冬天不结冰么?”
念眉摇头,“苏城的冬天难熬,但气温很少到零下的,湖水不会结冰,跟北京不一样。
”
他似笑非笑,“你知道北京什么样儿?你去过么?”
“十年前去过一次。
”
他倒有些意外,“也是冬天时候去的?看见故宫长城的雪和后海的冰了?”
她垂眸掩住一丝窘迫,“我不是去玩儿的,待了一天就回来了。
”
“那是去干嘛?”
“拜访一位老师,请她到苏城来一趟。
”
现在想来,那时候乔凤颜的身体状况就不好了。
有重大演出任务在眼前,她却生了场病,失声无法登台。
念眉孤零零一个人踏上去北京的火车,到北方昆剧团找乔凤颜的一位师姐来救场,在雪地里等了近两个小时,最后也没见到人。
都说下雪不冷融雪冷,那会儿就正好是积雪融化的时候。
她没看到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只记得屋檐下细细的冰棱子和墙角一团一团没有化完的脏兮兮的雪球。
腿脚来回走动也还是冻得麻木,鞋子被路面上泥泞的雪水浸湿,最后她印象中只留下那种彻骨的寒冷了,对雪的美没有印象。
穆晋北挑了挑眉,再想多问,就听到她的手机响。
念眉接起电话,听了几句,眸子一下子亮起来,“……真的吗?好的,我马上过来……嗯,很快。
谢谢您!”
穆晋北睨她一眼,“派出所打来的?”
“嗯,安子他们可以出来了,让我去办手续。
”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喜悦溢于言表,而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谢谢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