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怎么哄也没穿过的高跟鞋被他稳稳地踩在脚下,踢踢踏踏的声响像是敲在闻鸣心上,令他不可抑制地呼吸急促起来。
人微笑着一步步走过来,闻鸣却狼狈地转过脸,心中懊恼不已。
他硬了。
舒冉,穿旗袍的舒冉,妙曼,美丽,却被他嫌恶的舒冉,勾得他如青涩少年一般,硬了。
“等很久了吗?”舒冉在床边坐下,离闻鸣很近,身上弥漫着他最常用的那款香水。
被闻鸣嫌弃寡淡如水的香水,幽幽地散发出来,轻轻浅浅,却宛如催情剂一般,让闻鸣不可控制地打了个颤。
身下性器将他强压下的激动如实地反映出来,被子被顶起来了一块,又被闻鸣做贼心虚地捂住。
舒冉却好像没有看见他这些小动作,探身过去把脚上的镣铐解开,还贴心地给他揉了揉脚踝。
他回身坐好,发丝轻轻蹭过闻鸣的手背,带来一阵搔心般的痒,侧脸线条精致如初,往日被他嫌弃的薄唇却红润鲜妍,看着很好亲。
闻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手背上被触碰的肌肤仿佛灼烧般滚烫,逼得他呼吸粗重,全然忘了自己脱身后要揍舒冉一顿的想法。
他甚至清晰地想起自己上一次碰舒冉是什么时候。
一年前。
没有兴致,性器也是疲软的,匆匆地插进去,最后是舒冉给他口出来的。
现在他的手还搭在被子上,能清晰感觉到自己阴茎温度的距离,热的好像能把被子烧穿,坚硬地抵在他的手上。
“来吃饭。
”
舒冉起身站定,推了推眼镜,旗袍勾勒出的细瘦腰肢弯下,苍白的手指搭在闻鸣手臂上想把他扶起来。
“别碰我。
”闻鸣低吼着,眉头紧皱,如临大敌一般,侧过身想要躲开舒冉的触碰。
他手指有些冰凉,他却快被摸得射了。
倘若掀开被子下床,舒冉岂不是全看见了。
舒冉的手听话地松开,像是无奈闻鸣如七八岁幼童一样不听话般叹了口气,他重新俯身,双手捧起闻鸣的脸。
“是要我把你抱起来么?”他问,手指缱绻地在闻鸣脸上轻抚过,跟他对视。
闻鸣近距离地盯着他看,与他对视,隔着镜片也能看的清楚。
他睫毛很长但不卷翘,瞳仁浅黑,目光沉静,像是蓄着一湾月亮湖。
手开始隔着被子无意识地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却紧握成拳,任由指甲把掌心掐出几道深刻的红痕,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不能让舒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