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看了眼舒冉,没多说直接就出去了。
骆弘走后舒冉又回来,现在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栗色长发散开披在肩上,那张清冷俊美的脸衬得愈发小,闻鸣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舒冉唇角勾了勾,“不要想了,骆医生为舒家卖命十年了,你那点蝇头小利勾不到他。
”
更何况,钱并不能完全留住骆弘。
闻鸣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道:“你爹都死了几年了,舒家姓不姓舒还不一定呢。
”
他这几年稳稳在舒氏扎了根,虽说没有到转移财产的地步,但把公司牢牢掌握在手里那点自信还是有的。
说起来,不知道他这几天不在,公司乱成什么样了。
“那你知道你那个用了很久的秘书,你的副总,你的总监,都是我的人吗?”舒冉笑眯眯盯着闻鸣渐渐难看的脸色看,附在他耳边道:“鸣鸣,你不会这么天真吧?”
闻鸣嘴唇绷成一条直线,僵冷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听见舒冉又道:“你觉得父亲死后你为什么能这么快接手舒氏呢?换句话说,父亲去世前三个月的事,你还记得吗?”
闻鸣脸色愈发难看,尘封的记忆大门缓缓打开,其中的真相他却是第一次知晓。
说起来,舒父去世前是不大喜欢他的,后来不知怎么就变了,对他很是和蔼,公司的事也让他一点点接管……闻鸣不敢深想,他想起舒冉讲的那个故事,心底突然窜起一股惧意,令他打了个冷战。
舒父的死怕是没那么简单。
“想起什么了?”舒冉问他,清冷双眸里泛起的笑意令他不寒而栗,“换个话题吧。
从你第一次出轨,到后来的每一次,我都知道,这些年,一点点把我的耐心消磨尽。
”
“是我太傻,贪恋那点温暖,一次次放纵你,把你宠成了个人渣。
”
“我努力不想变成他的样子,可你逼我,我喜欢你,又恶心你,当然,更恶心我自己。
”舒冉比往常所有时候都来的平静,眼神没有聚焦,看上去无悲无喜,像个精致的木偶娃娃,然而恰恰是这份平静让闻鸣感到恐惧,他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口气卡在嗓子眼,憋得他几乎要窒息。
“别怕。
”舒冉像是突然回神,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