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尘不染,地板很干净。
但廖湫忱不可能再穿这几件衣服了。
又发什?么?神经?!
廖湫忱是真生气了,她瞪过去,“陈雾崇”
年少版陈雾崇还在这里,也不可能真的做什?么?,陈雾崇还故意一而再再而三来招惹她。
吃醋也不是这样的,而且那本来就是他自己。
房间另外两个人,年少的和现在成?熟的,随着廖湫忱恼怒的声音响起,两个人几乎是同步反射般痴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察觉到两道灼灼目光,廖湫忱终于反应过来屋子里现在的两个人都是“陈雾崇”。
男人抢占先机,被廖湫忱瞪了也不闹,反而更舒畅,嗯了一声自顾自动作,“老婆。
”
刚刚的反应都还没完全消失,现在又猝不及防又被男人粗粝的掌心?摸到大腿,廖湫忱软下腰,但还是坚持用力踢了男人两脚。
在少年注视下,羞耻感从心?底漫出?,她对身上的男人斥责道,“别喊我,你又犯什?么?病了!松开手。
”
男人当然没松开手。
他对廖湫忱的反应早已了如指掌。
廖湫忱挣扎了两下,非但没挣脱开,反在其中?将男人手掌锢住,变得更亲密。
“老婆。
”
男人呼吸骤然变得更沉重。
廖湫忱眼泪溢出?来,骂人的话到了嘴边。
下一刻,原本在旁边垂着眼看不清情绪的少年也弯下腰。
生理性眼泪从眼眶流出?来,从白皙的脸颊划过到下巴,按道理接下来应该落在颈窝,因为男人正忙,一只手锢住她的腿,另一只手在裙摆下作乱,分出?精力来哄她。
少年先一步在落下前?将眼泪吞下,粗粝的舌面让廖湫忱微微发抖。
少年垂眸,迷恋地盯着廖湫忱的神色,喉结滑动。
妄想成?真。
反而更觉干渴。
原来是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