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廖湫忱耳边,一声一声喊她,低语呢喃。
“老婆”
“老婆”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环廖湫忱腰腹的手臂太用力了点,她微微不舒服地皱起眉。
男人松开手臂,看见她神情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一点。
下一秒,在昏暗的台灯光下。
他抬手,用刚刚拉着她的那只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然后才重新凑回她面前,将脸贴回她柔软的掌心,“对不起老婆,弄疼你了。
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惩罚过了,要是不满意明天你起来再亲手扇我。
”
“老婆,好不好?”
半响,他才把头从她手上挪开,目光重新黏回她脸上:“老婆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你了,那你奖励我一下好不好。
”
漆黑的睫毛垂下,遮住漆黑的瞳孔,耳鬓厮磨,“老婆我有点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
他起身,探手从床头柜把廖湫忱刚刚没喝完的牛奶摸过来,唇分毫不差地贴到廖湫忱刚给喝的时候留下的那一圈奶渍上。
喉结上下滑动两下,做出个吞咽的动作。
半分钟后,他重新躺回床上,舌尖碰上柔软的耳垂,不知道在说牛奶还是别的什么:“好甜。
”
被他虚虚环住的人又微微动了动,嘴唇轻轻动了动。
陈雾崇靠的更近,几乎将耳朵贴在她的唇上:“老婆你说什么?”
下一秒,音量小到几乎微不可查的声音传进他耳中,“……陈雾崇”
男人身躯紧绷了一瞬间,目光变得更加深沉。
他缓慢眨了下眼睛,唇角微微弯起一点弧度,“老婆是做梦吗,梦里有我对吗?”
下一秒,他看见她重新蹙起眉,语气又羞又恼,“别舔”
他这次没抚开她的眉头,也没松手,反而得寸进尺。
-
不知道什么时候暴雨和警笛的声音已经停下,那些画面一点点变得模糊,逐渐远去。
廖湫忱大口喘着气,发现自己似乎被锢住般无法动弹,她努力挣脱了一下,却没撼动半分。
她下意识想骂人,却在看见旁边人瞪大双眼。
不同于只是一点点月光顺着门缝溜进来,廖湫忱这次看见了全部的月亮。
“陈雾崇……”
廖湫忱喊他,却没得到回应。
她抬起头,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