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也开始逐渐收窄。
半个多小时后,汽车在路边停下。
夏立诚道:“到了,我们下车吧。
”
下车后他带大家拐进一条更窄的路,往前走了20余米后再右拐,眼前突然豁然开朗,这边居然有一片挺大的空地,上面搭着十几个棚子,这儿是个小夜市。
都快十点了,这些夜宵摊子的生意仍然很好,其中又以老彭烧烤的生意最好,不过大家都是正在吃或者正在等着吃,新来的只有他们这一伙。
很多烤串已经卖完了,小安唉声叹气:“五花肉没有啦,牛肝也没有啦……网上最受好评的那几种串都没有了。
”
“别的也好吃!”一个头发灰白、脑门秃亮的大爷笑道,“我们这里都是最新鲜的食材,我们自己亲手串的。
”
旁边一个挺着啤酒肚的大叔看长相应该是大爷的儿子附和:“是啊,都是最新鲜的菜和肉,吃过的都说好。
”
大叔挺讲卫生的,左手戴着薄胶皮手套。
“哦哦,那我每种都尝尝。
”既然选择已经不多了,那就有什么吃什么呗,小安让游铎帮她端着不锈钢托盘,两人走向装串儿的冰柜。
“这是羊肉、牛肉……”大爷走上前,热情地替她做介绍,并且帮她从冰柜中拿出她想要的串儿。
程锦低声问夏立诚:“这大爷就是老板老彭?”
“是他,老彭,彭伟茂。
”夏立诚看向对方的脚,然后失望地道,“仓库院子里那对脚印果然不是他的,他走路是内八。
”
内八会导致鞋跟内侧磨损,仓库院子那对脚印是外侧磨损。
程锦打量了一下老彭:“除了他,斗狗场没别的年纪大的客人了,这就奇怪了,那对脚印到底哪来的?”
如果那对脚印是老彭的,那很正常,大概就是老彭在看斗狗比赛的途中去院子里撒了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