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我仓皇出招,结果败得不派涂地。
却又突如其来的柳暗花明,公主在悬崖边伸手救了他,不但不怪罪他,反而疏了容止来就他?
在悬崖边上的那一刻他相信绝不是公主装出来的,因为她根本事先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也绝不会亲自来救他,那一刻只要有丝毫偏差,死的就他和她,要做戏把自己赔进去,相信公主不会那么傻。
改变自己意识的河流,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猜不透为什么短短三个来月,之前与之后的公主为什么那么天差地别?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我让她去问容止。
虽然我讨厌容止这个人,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不是普通的高深莫测,他的心里盛的海阔天空的幽远没人能看透看懂。
公主近来做事过分的奇怪,她不停地往家里以男宠的名义带有罪的大臣,却又只是放在那里不动分毫,也是了,连容止她都没那份心思了,那些人又算什么?
公主她还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地让我把府中的钱财以各种名义悄悄转移出去,又告诉我不能让人发现异常。
我无语,她这是干什么?自己打劫自己很有趣吗?
很久以前听关在一起的族人说,宫里有一种密药吃了会使人忘记想忘的,记住想记的,使人就象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天下真的有这么一种密药?可是如果真的有,公主为什么会吃,如果不是那种药,公主为什么性情大变?
不过,这不是一切的重点,重点是这样的公主,这样的情况对我大大有利。
我不动声色地建议公主将领回家又不知如何处理的那些大臣“面首”收归已用,将他们分派各地,然后慢慢抽调钱款,交给那些人经营。
狡兔三窟?既然这个主意可以为公主所用,于我也同样有用,所以我尽心尽职地安排这一切,只是顺带也安排了上些公主所不知道的小动作,很久以后我非常感谢自己的先见之明,但是希望自己当初能更深谋远虑一些,也许那样的话一切又会都不一样了。
虽然说公主把公主府的事交给了我,容止也摆明车马地拱手让权,但是府上的下人们却仍是有意和无意地以容止马首是瞻。
容止甚至不需要说什么,那些侍女仆从就争相替他奔走办事,相反到了我这,一令三步,十意五达而已,渐渐的心便很累,常常在灯半昏时在园内散步,偶尔看着公主房内的灯光,有时她晚归,我也迟迟执灯孤立风中,其实我也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那日便查出府内近期内连续失窃多宗财物,而我目前整理的一些府内旧帐也发现存在不少问题。
楚玉为此事又找了容止,并用给花错治病的七叶雪芝与容止交换三个条件,找出内贼便是第一件。
我在一边听后,立时心凉了半载,果然公主对我并不放心,多比容止差了太多,她最终还是选择容止,要放弃了我了吗?
我早已经发现公主进宫探望太后加来后,对容止的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从步步为营的防犯到忽然的释然放下,果然对于容止,在公主的心里的分量始终是是不同的。
而容止毕竟是容止,虽然被夺了权,依然轻松地揪出了内贼柳色,轻易识破他内外勾结的假帐,而我这个新手就被柳色那些小伎俩轻易蒙骗,如此被否绝也算是纠由自取吧。
罢了,原本身无一物,再被打落尘埃也无所谓吧,我把一切事务收拾停当,只等公主一声指令,就此将权利交回容止。
但还是出乎我的意料,公主来了,却并不是来收权,她只是用温暖的双手覆住我的手,那样坚定地望着我,只说了一句话"我相信你"。
对于她对我的信任,我竟止不住心中的欢愉,我和她不是只是单纯的交易吗?为何我会渴望她的信任?
自那次诗会后,公主给自己一个喻子楚的身份,我一个喻子远的身份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似乎不是一时兴意的扮演到是想把那重身份做实了。
通过容止和王意之,她居然真合法落实喻子楚,喻子楚这两个人的身份,同时从此也可以看出,虽然蜇居于小小公主府,容止的手在建康伸得有多长了。
那场楚园的聚会,公主交由我打现,为此我们足足训练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期间,她总是微笑地看着我做的一切,然后坚定地对我说“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只一句话,她不知道这句话对我的意义有多大,而且她说这句话时眉目那么清晰,眼神那么清澈,清澈得能将人心中的深潭透穿。
我感激她,因为她给了我那样的机会,能在那样的机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