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他以前总买,我才顺势提醒一下。
”
朋友没再故意抬杠,纳闷道:“也是啊,考官A不抽烟总买这个干么?给朋友带?给跟他关系好的那几位监考官抽么?”
“爱喝酒的有,抽烟的少。
再说了,你看他像是三天两头帮忙带东西的人么?”
“不像。
”朋友连连摇头,“你就没问问?”
“我以前问过一回。
”
“嗯,怎么说?”
“很早以前了,当时他说有个考生违规次数太多了,系统判了他全程监考,得跟着那个倒楣考生下考场。
买烟和打火机以防万一,毕竟有的考场……你懂的。
但是一次两次就算了,不至于回回都要下那种考场吧?”
朋友琢磨了几秒,摇头说:“不明白,主考官本来也挺神祕的,反正我猜不明白。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那个违规次数太多的考生,哪来那么不要命的人?”
老板压低声音,一脸八卦地说:“听说就是以前的考官Gin。
”
朋友愣了一下,居然觉得这个答案没那么令人惊讶,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
毕竟Gin在监考官中也是极度出格的存在,他作为后来加入的人,没花多少时间就坐到了能跟A分庭抗礼的位置。
监考官们也跟着分成了新旧两派,据说三天两头就要隔着会议桌针尖麦芒地吵一场。
“但我听说最近他们关系缓和了?”
老板高高挑起眉,“怎么可能?你听谁扯的?”
“我上次看见Gin特地从街对面穿过来,敲了考官A的车窗。
”他想了想又着重补充道:“笑着敲的。
”
“笑又怎么了?他上次还笑着把那谁气了个跟头呢。
”老板长年累月窝在街角小店里看八卦,反驳的例子信手拈来。
朋友想说那看上去并不像是挑事的笑,倒像是逗弄人。
但他转而又觉得“逗弄”这个词放在考官A身上……那真是吓得人一个激灵。
更何况那几个监考官从来不把心里想的放在脸上,哪里是他能琢磨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