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玄霁王却忽然?停了下来,下一刻,她被抵在了一旁的朱漆廊柱上。
玄霁王脸上满是红晕,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扫了一圈四周,仆从们立刻吓得跑了。
时幼的心跳快了一拍:“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多人呢……”
玄霁王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本王就是要他?们看到。
”
“不然?,他?们怎么知道你是本王的人。
你这人坏得很,都不肯承认跟本王在一起的。
”
说?完,他?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耳尖,鼻尖,又亲了下她的唇。
时幼脸腾地红了,一把推开他?,瞪了一眼就往前走,边走边说?:“流氓。
”
玄霁王大步跟上,语气理直气壮:“对,本王就是流氓。
”
“本王只?对你流氓。
”
“本王只?喜欢对时幼流氓。
”
时幼实在是后悔。
这人一沾酒就像换了个人,醉了比清醒时更要命,完全没了平日里?那?股清冷矜持的劲,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我醉了,听不懂人话,你能拿我怎么办”的理直气壮。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屋,时幼还没来得及看清屋里?的陈设,就被他?一把压在了门上。
玄霁王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带着酒香,也带着慵懒的倦意:
“好喜欢你,时幼。
”
时幼脑子嗡地一下空了:“……什么?”
玄霁王垂眸看她,眼尾带着薄红,又重复了一遍:“本王,好喜欢你。
”
时幼心怦怦直跳,她努力忍着心头的悸动,努力让自?己冷静点,抬手去推他:“你……你知不知道隔着这一扇门,外面有多少人?你别在这里”
“嗯,知道,就是要在这里?。
”他?打断了她,说?得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酒后的恃宠而?骄。
时幼怔愣间,玄霁王已经欺身?而?近,低头贴在她耳侧,舌尖轻轻一舔,似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