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那就放弃摩托车,可接着程小寒就连跟他一起坐公车都不愿意。
要一起可以,除非贺琛发誓绝不会在公车上碰他。
贺琛气得就要冲动地保证,可再看程小寒软绵绵的脸,红红的唇,就连赌气的模样都那么讨人喜,这保证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更不敢说了,他还就喜欢这样偷偷摸摸地玩儿子,儿子又羞又怯,拼了全力地想跑,最后还是只能发着抖地缩在爸爸怀里,贺琛想起来都要咽口水。
没办法了,不能接送他,那只能每天早上把他揉到发软,亲到他气喘吁吁才肯放人。
程小寒自己也感觉的到,他已经不知道按住多少次在他身上乱摸的手了,光是听贺琛如狼似虎地喘息就知道这个寒假过得会有多灼人。
衣柜里堆了那么多的情趣内衣,他都还一件没穿。
他下午考完试,黄昏就被贺琛压到了床上,程小寒哪怕想说话都难,嘴被贺琛堵着,嘴里只有贺琛的大舌头,亲得连口水都来不及咽。
好不容易等到贺琛分开一点,却只是按着他的腿掰开,然后又更深地亲下去。
荒唐的一晚。
别人家在热热闹闹地准备新年,程小寒是被压在床上热火朝天地肏干。
从放假那天之后他就没再穿过自己的衣服了,跟个娃娃一样,全凭贺琛的喜好打扮。
那一堆的情趣内衣终于是派上用场了,甚至他还翻出了摄像机,把各种功能研究了个彻底,终于轮到他来拍儿子了。
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被拍了,程小寒真觉得不习惯,失忆后的贺琛拍的更变态,程小寒只能捂着脸,难为情地一直抖,就算开了空调也还是感觉全身上下冷飕飕的。
这样穿了比不穿还难受,薄如蝉翼的东西,贴着肉只会让人心痒痒。
他还是不懂男人的情趣,这样穿跟不穿有什么区别,而且都是些女式的东西,放在他身上不觉得奇怪吗?
今天终于给他换上心心念念的浴袍了,贺琛也才知道这玩意还有个名字叫和服,当然也是情趣的那种。
他在电影里看过和服,都是日本女人穿的,好看是挺好看的,最妙的还是和服下面都光溜溜的,掀开了就能摸到大腿。
他现在不是挺有钱的吗,那应该把儿子带到日本去,把他从头到脚地打扮起来。
贺琛自己就去演那种电车痴汉,一样在车上对儿子动手动脚,穿了和服会更好摸,不止,掀开后摆,还能直接肏进去。
程小寒压根不知道贺琛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香艳幻想,只能感觉到揉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喷在皮肤上的喘息更加滚烫。
被吃了这些天,之前早就等不及的要压上来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只顾摸他大腿。
程小寒的两条腿甚至都不用分那么开,只要害羞地躺着,由着贺琛调戏就够了。
贺琛舔着唇,满眼色欲地逗弄身下的儿子,衣服就是件粉色情趣和服,怎么穿在程小寒身上就那么好看。
薄薄的粉色布料没有任何遮挡作用,只衬得衣服里的程小寒更加白腻,红着眼,发着抖,露出大腿根的风光,被恶劣的爸爸欺负。
程小寒哪哪都这么白,实在让贺琛喜欢死。
他一低头就钻到和服下摆里,吮吻儿子最敏感的腿根。
程小寒猛地叫出来,两腿间湿漉漉的,被贺琛舔得乱扭,忍不住去抓他的头发。
刚叫了一声“爸爸”,贺琛又兴奋地一咬,抬起程小寒的腿在臂弯:“乖,继续叫,继续叫爸爸。
”
之前还不准他叫,现在光听他喊“爸爸”就兴奋到不得了。
程小寒想踢他,又被贺琛抬起来,侧头在他的小腿肚上一咬。
“爸……”
贺琛又俯下身亲他的嘴,捏他胸口两点:“到底做了多少次,怎么就能软成这样。
嗯,宝宝,你们是不是天天都在做?”
什么你们,程小寒真不懂他的飞醋,为了不被折腾的更猛,只能讨好地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亲:“只有你,我只跟你做。
”又说,“爸爸只有周末才真的干我,平时……”
“平时怎么样,这样?”贺琛对着他嘴狠狠亲了一口,就把手伸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