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警察，这么忙的呀……”她开口，语气里还是少不了失落。
一切都被陈以洵看在眼里。
他又替喻恒解释：“他是做刑警的，会更忙一些。
”
喻羡理解地点了点头，她垂下眼睑，鼓起腮帮地一嚼一嚼着。
她顿了两秒钟，重新抬起头。
火锅蒸腾的水汽，将女孩的双眸映得更是楚楚，不知是因为衬了灯光还是什么原因，眸子里亮晶晶的，像是有月光洒下。
喻羡直直地望向陈以洵。
手里小动作不断，握着筷子戳着餐碟里的土豆片。
心跳得有点快：“那，你呢？也是警察吗？”
她好像在陈以洵的脸上捕捉到了半秒的凝重，但很快就消散不见了，重新切上了陈以洵惯有的疏离笑意，让喻羡怀疑方才所见的冰冷只是错觉。
陈以洵道：“你觉得我像吗？”
喻羡摇了摇头。
“不像。
”
她印象里的刑警，身上或多或少都会带点痞气。
已然成了“温文尔雅”代名词的陈以洵，显然没有这种气质，
她怕自己冒失地说错话，又赶忙补充：“只是我觉得而已。
”
陈以洵看着眼前人滴水不漏的话术，觉得有趣，嘴角笑意深了些。
“我不是，我在里公大教书，”他说得很云淡风轻，“你直觉挺准的。
”
“大学老师？”喻羡音量大了些，眼里多了些崇拜感，“好厉害。
”
陈以洵摇了摇头，连连否认。
喻羡：“所以你和我哥哥……”
“大学同学，”陈以洵解释，“当年他住我下铺。
”
“哦”喻羡恍然大悟，心中的好奇被解开了不少。
她在心里推算着陈以洵的年纪，和哥哥年纪相仿的话，就比她大了大概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