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临怔住了,又一次选择。
是什么时候?
陆慎告诉他要锁门的时候?
少年想起来那个已经打开……但是白天一看门还是锁着的事。
沈临惶恐地去看联系方式,慌慌张张地去打。
或许是不放心。
或许是害怕自己再做一桩恶事。
陆慎只是在墓前等了好久,他或许也是和父亲一样的人,总是觉得家业不能败。
无论如何要传下去。
还是封建。
人笑了笑,找了把钓鱼椅,坐在山头,无聊地画画。
“轻宜……精神层面的疾病婚检都是不通过的。
”
“这不是害了人么……”
陆慎只是轻轻地道,“那孩子没给我打过电话,是没看到呢,还是就接受了。
”
“我总觉得良心难安。
”
“还是想拆散。
”
男人似乎轻笑了下。
……
风轻轻地吹了下,劳云山已经恢复了一些生机,绿意虽然寡淡但也美丽。
陆慎看着面前的板子,说实话不太会画,只是勾勒了一朵小花。
低头看了下墓碑。
“我总是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
“我不后悔,你都那么疼了,我有什么不能答应你的,”语气轻轻的。
“陆总!”陈赟在山坡下面的石头上坐着,手里是薅了一把的狗尾巴草。
变成了一串兔子头。
他有个女儿,虽然是个同,但仍然很疼爱。
“什么时候走啊!”
陆慎交叠着双腿,实在是觉得有些苛待自己的下属,但谁让他当时背叛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