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周则枫无比希望自己看得见,光是想想就要射了的场景,如果真实见到
正要到达时,陆昭又撒开了手,周则枫情不自禁地委屈着哼哼,下身不甘寂寞地做操弄的动作,被润滑剂和前列腺液打湿的阴茎好像有生命力似的抖动,柱身的青筋条条绽起,喧嚣着不满。
“让,让我射……!”周则枫恨不得现在就挣脱了绳子,具体要干嘛,他也没概念,只知道自己现在恨这个把自己玩弄于股掌间的男人恨得牙痒痒!
陆昭轻笑一声,并不理会他,只摩挲着他的痣。
周则枫靠在沙发上,他从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被情欲操控的一天,从小到大,他的生活都简单到乏善可陈,除了训练还是训练,考进体院之后,身边的同学恋爱的恋爱,约炮的约炮,搞基的搞基,他却一心只想训练比赛,直到受伤去了国外,也依然没有一天停止过复健。
周则枫不是没有欲望,只是两次不美好的亲眼所见让他对性特别是同性恋产生了厌恶感,对于欲望纾解只是一种固定程序,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和感情,只是每次解放时他看的都是AV,中学时也只对女孩有感觉,所以他笃定自己是个钢铁直男。
可如果是钢铁直男,为什么他现在会爽到大腿根都在痉挛呢?
周则枫没胡思乱想完,陆昭那双要命的手又箍上来,这次他的手法十分狠厉且利落,好像是终于大发慈悲想要他射了,果不其然陆昭下一刻就开口了,语气有些烦躁:“都一个小时了,我手好酸。
”
周则枫从他的语气里莫名品出一丝责怪的意味,他狠狠地骂:“操,明明是你不让我射,你还敢说?”
陆昭这次倒没说什么,认命地给他搓鸡巴,也不是没想要使上道具,只是周则枫的阴茎形状大小都正合他意,纯用手更有挑战性。
终于,陆昭感觉到手中的柱身开始微微颤抖,周则枫仰着头,一声声低沉嘶哑的闷哼喘出口,喘得陆昭更硬了。
其实继续控也可以,陆昭喜欢控制别人,自然乐此不疲,只是周则枫的肉体太过诱人,他总是要控制自己不要心猿意马,不要摸到下面的后穴去。
他想,等会周则枫射了,可以顺便问下他有没有兴趣留下来过夜,反正这种事在圈里不算稀奇事。
眼看着周则枫要射了,一双有力的腿又开始扑腾,突然一抬,踩到了一处硬邦邦的东西。
陆昭一愣,手上动作停了,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