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高估了房间的密封效果,很快,一股股恶臭从她的屋子里散发到了院子当中。
这让正在做饭的街坊邻居怒骂连连,“谁啊谁啊?哪家打翻了屎盆子,还不赶快收拾收拾?!”
“这一大早晨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随着怨声载道的人越来越多,虽然庄兰兰他们不需要出去跟别人挤洗手池,但是也知道院子里似乎出了什么事。
卞布衣和钟老爷子走出房门,瞬间就捂住了口鼻,这酸爽的臭味直接让钟老爷子和卞布衣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下了然,这卞老姑奶奶终究没有错付钟老爷子和卞布衣给她设下的局。
只是两人有些不解,如果说,卞老姑奶奶吃的药丸是他们预备的,那么逃跑的那个人拿到的是什么?
钟老爷子看着卞布衣皱眉,便捂住着嘴巴说道:“别想那么多了,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
庄兰兰在旁边听了一头雾水,“钟爷爷,您是说有人给别人门上泼粪?”
看着庄兰兰一副想要去维护四合院团结的样子,卞布衣赶忙拉住了她,“这肯定是有哪位老人家不小心打翻了尿盆,早饭咱们就别做了,出去吃,正好也让这臭味散一散。
”
听到这话,即使是身为管家婆的庄兰兰也没有说什么,因为闻着这臭味,不作呕都不错了,怎么能吃得下早饭?
而处在恶臭中心的卞老姑奶奶那边,王春光和方红只觉得晦气的很,这新婚第一天是要闹哪样啊?
这卞老姑奶奶屋里的恶臭散发出来,完全让方红不敢做饭,“我这要是做了饭,能吃吗?”
方红担忧的问着王春光。
但是京城的习惯是,新媳妇第一天一定要给家里做顿早饭,王春光听了也是有些纠结。
“算了算了,这臭味就是做了,咱们也吃不了,等一下我带你们一起去吃早饭,我先去看一下老姑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