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逮着那个说后入的人,按在地上挥了十几个拳头,直把人打得牙齿掉落满口流血才换了个面。
扒了人的裤子直接把啤酒瓶往人菊花里捅。
赵恩宇被惨叫声吓的酒醒了几分,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季青林。
犹如死神降临。
手脚并用倒退着往后爬。
“季…季哥。
”
季青林捏住他的脸,“你要绑谁?”
断了的酒瓶抵住他的大动脉。
赵恩宇忍不住哆嗦:“季青林,你别忘了这天下现在姓什么!”
季青林像是没听到,手往前又抵了抵,真的割破皮肤流出血来。
赵恩宇这下酒是真的醒了。
他又怕又不敢相信季青林真能要他的命。
“季…季哥,我们喝多了胡说,我是恩宇啊,赵恩宇。
”
他面前这个男人像极了黑白无常上身。
酒瓶上的玻璃碴又往前推进,血越流越多,就快要割到动脉。
季青林的手被人抓住。
“季哥。
”
是聂帧。
“留着以后算。
”
他冷眼看向赵恩宇,就像在看蚂蚱蹦?Q。
季青林回过身,其他几个都被他们收拾的哭天喊地,有两个晕了过去。
酒吧老板这才赶到。
面对着这群人,他只觉得小命不保。
看清形势后只得向季青林哈腰点头:“季爷,饶小的一命。
”
季青林理都没理他,把半个酒瓶插入赵恩宇的右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