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面色紧张的对着医生说:“她是我朋友,快走吧!”
又转头对蒋南舟说:“南舟,不跟着去趟医院我不放心。
”
蒋南舟那颗异样的心又重新落回了原处,苏轻禾不过是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的人,不值他的担心。
苏轻禾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身边空无一人,她感到全身发烫,喉咙一阵阵灼烧感,她又发烧了。
背上的伤口已经被缠上了层层绷带,隐隐还是有痛感。
她挣扎着起身想够桌上的水杯,结果一个用力过猛,杯子摔在地上,她想喊人却发出嘶哑的声音。
隔壁床的人似乎被动静惊醒,她是陪床的家属,看到苏轻禾的样子,不忍心去给她倒了杯温水,又喂她喝了进去。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你家里人呢,医生送你过来的时候就你一个人,赶紧让家人过来照顾你吧。
”
苏轻禾彷佛透过这个面容和善的阿姨看到了妈妈的样子,眼眶也不自觉蓄起了泪水,她没有回答问题,只是道了声谢谢。
“看着真可怜,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你就喊声张姨,我帮你搭把手。
”
苏轻禾再没忍住,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喉头的酸涩感过去后,她又说了声谢谢。
她曾经无数次想过,不求蒋南舟对她有一丝爱意,但也不要对她厌恶至深。
要的并不多,但六年的全身心付出只换来一身的伤,而一个陌生人却轻而易举将善意释放给她。
她何止是赌输了,她简直错的离谱。
苏轻禾这次在医院住了一周,出院那天她看了看日历,还有八天,她就能彻底逃脱这个牢笼了。
刚一回到家就收到蒋南舟的信息:书房抽屉有个盒子,替我送到盛天国际。
是他常去的会所,也经常在那和发小们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