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倦跟上去狗腿地给沈时意准备早餐,沈时意接到个电话甚至没看那份精美的早餐就走了。
谢警官负责沈世昌的案子,沈时意跟他最近接触得多,有时候协助他办案帮他提供沈世昌的社会关系,会在警局待得比较晚。
今天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沈时意躲开了闻倦派来接他的车,在外面吃了饭逛了逛才回去。
闻倦站在门口等他,手指间夹的那根烟已经燃到最后,看见沈时意的身影出现在转角,闻倦手一抖烟灰落在地上。
“你去哪里了,我不是让人去接你了吗?为什么不坐车回来?”他一连抛出几个问题,抓住沈时意的胳膊不松手。
天气热起来,沈时意只穿了一件短袖,被他用那样的力气一捏就红了一片。
沈时意抬头看他一眼,他就下意识松了手。
他看着沈时意没留下一句解释就进了屋,胳膊上红的一片。
他有些懊恼地低下头,刚才抓过沈时意胳膊的那只手捏紧,藏在身后。
明明不想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应该好好说的,但面对沈时意漠不在乎的面孔时,他就控制不住的带上了逼迫的语气从而逼问出一点回答,好像这样就能从沈时意那里得到一点在乎。
晚上沈时意又从梦中惊醒,发现手机被扔在楼下,他就起身去找,打开门闻倦又在门口。
他困极了,但沈时意拉开门后他还是打起精神,极度防备起来,第一时间去打看沈时意手里是否提了行李箱。
没有,他松了口气。
“你渴了吗?”他问,“我去给你拿水。
”
沈时意收回目光,把椅子踢翻在地,绕过他下楼。
一分钟后,沈时意拿着手机上楼,把被闻倦扶起来的椅子又踢到,闻倦一言不发地弯腰去扶,沈时意一把揪住他的头发:
“我要走的话,怎样都要走的,跟你看不看着我关系不大。
”
沈时意其实知道闻倦最近对他很防备,会给他发很多没必要的消息,会让人来接他,即使他强调过很多次不需要人来接他。
又不听话了,沈时意想,半眯着眼睛,捏住闻倦头发的手收紧。
闻倦被强迫着仰起头,看见了沈时意刀削一般的下巴。
再往上,是他红润的嘴唇,他应该在楼下喝了水,嘴唇现在看起来很水润,让人很想咬一口。
又往下,是沈时意的脖子、锁骨、喉结,他的睡衣有些大,松垮垮的领口露出一大片肌肤,很白,让人总忍不住想看看下面有什么,最好还能在那里留下痕迹宣示主权。
其实沈时意压根就不知道,闻倦其实很享受沈时意每次生气了打他,因为这是他最靠近沈时意的时候,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