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所以很快她也就把心里的那些烦恼暂且抛下,不再去思索了。
“喂!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从这经过?穿着白衣,衣饰华贵,一看就是个富家公子哥。
”
几个面容凶煞的男人脚步如风地出现,只见领头的那个男人随手抓住了一位老者询问。
那老者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只从那抓住他衣襟的雄厚有力的手掌本能地察觉到,这几个男人应是武艺不凡,更何况他们身上还都配了剑,在这天子脚下,能这样堂而皇之地现于闹事,并且如此放肆,即便这群男人身着便装,想必也是大有来头。
那老者自然是诚惶诚恐,不敢得罪这些‘贵人’,于是赶紧苦笑着作答,“哎呦!各位大爷,老朽只是一个走路都需拄拐杖废人,老眼昏花,您说的那个孩子,我是真不知道更没有看见过啊!”
“废物!”
得到如此答案,那男人不甘心地愤恨道,随即便松手将那老者扔开。
“看来应是出城了!还是晚了一步,走!去城外再找找,他应该也跑不远,如果朔州还找不到人,再回去向主子复命!”
“是!”
随着话落,那几个人便又骑上马,驱赶街道中拥挤的人群,朝着城门方向疾疾驰去。
这几个男人跑起马来横冲直撞的,唐柔见他们迎面冲来,连忙躲闪进了身旁不远处的一条狭窄的小巷里,这才没有受伤。
“搞什么嘛!什么人这么大的派头,难道不知道街市内禁止纵马吗?”
她父亲虽然也是世袭做官的,但唐家是书香门第,唐柔身边自然也是接触不到什么太过放肆的纨绔子弟,更何况还是这种无视他人生命纵马行凶的,生平第一次经历这种险恶的事情,她心里自然是有些生气的。
更别说她刚才急于躲避,手中的糖葫芦没拿稳,险些要掉了,还好没有掉到地上。
她又愤愤不平看了眼那群人消失的方向,大口咬下了一颗糖葫芦,如同发泄般地用力咀嚼着。
直到酸甜的味道缓缓入肚,她的心情才渐渐好转,脑海中却又猛然又想起了跟表哥的约定。
完了完了!差点忘了与游哥哥相约沈园了!
她不禁在心底懊恼一声,有些着急起来,霎时连口中的糖葫芦也不觉得香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