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状态还是有点晕乎乎的,但那种状态我控制不了。
我无法控制自己每天都很累的感觉,但我正在积极改变这种想法。
“刚点了外卖,现做的,吃饭吧。
”
我哥去厨房里拿碗筷出来摆盘,我走到窗台边摸了一下那盆吊兰的叶子,然后淡淡地对我哥说:
“真能干,田螺姑娘。
”
我哥从身后凑近我,浅浅地笑了一下:
“是很能干。
”
他饶有深意地摸到我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我的嘴唇,我立刻二话不说地开始脱裤子。
这下他就立刻正经起来,制住我的手:
“不行,昨天已经来过了,你身子吃不消。
”
“我可以。
”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沉,像罩了一层薄薄的霜。
他不容置喙地把我不安分的手箍住,然后警告似的盯着我说:
“不行。
先去吃饭,你太瘦了,多吃一点。
”
“我不瘦,我已经长胖很多了。
”
我哥把我整个人拥着抱起来,走到餐桌边,把我放到椅子上:
“什么时候跟我一样重了,你再说这句话。
”
我皱起眉头。
跟他一样重?
“你一点道理也没有,我很难跟你一样重,因为我没你高,骨密度也没你大。
”
自我强调了一遍“没他高”让我心情有些不爽。
我哥倒是松了松面孔,好像在思考我的话,过了一会儿用像是退了一步的口气说:
“允许你比我轻个三公斤。
”
什么?三公斤?
那意思是我现在还要再增重十公斤?
“你把我当猪养?”
我忍不住瞪他,我哥笑着看我:
“当猪不好吗?”
“那你当猪好吗?”
我眯着眼睛打量他,他就往后仰到椅子上一笑:
“好啊,从今以后我就当猪,你养我?”
我看着他刀枪不入的样